“这么小气?”休洛斯勾着唇角揉了揉自己的胸,胳膊肌肉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
白却有点不悦地拍掉他的手,回头瞥了眼跟踪的猫眼摄像球,猫眼球赶紧飞到前方去。
“怎么不穿衣服出来?”白却说,“这下都被拍到了。”
“他们都没穿。”平常除了作战服,休洛斯不怎么穿上衣。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白却面无表情地说,“而且你以前都是穿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连身上的伤疤和虫纹都……”
“你吃醋了吗?”休洛斯突然问。
“……”白却把手里的椰子塞回休洛斯怀里,推了推墨镜走远。
淡淡的声音随着海风飘了过来。
“既然知道就别这样做。笨蛋。”
恒星光温暖地落在休洛斯身上,和这片闲适的海滩融为一体。
他望着白却的背影,大概是黄昏的缘故,他的竖瞳透亮,闪烁着微微的光。
到了海滩,卡门在宣布规则。
“以这片海滩线为起点,前面标了彩旗的位置是终点。到达的标志是取下彩旗,交给裁判。”
白却抱着胸站在海边,海风吹起他银色的长发,落在休洛斯胸膛上,带起一阵细微暧昧的痒意。
休洛斯盯了白却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发绳。
白却的长发被他一点点编起来,紧密的鱼骨辫在他手里倾泻而出。白却偏过头,看见一张专注的脸,深邃的眉宇被黄昏的光线柔和。
“……”
有一瞬间,白却忘记了这里是哪里,也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似乎只是单纯地和雌君来这里度假。
导演吆喝比赛的声音很快打断他的想法。
“准备好了没有!要开始了!”
休洛斯弯下腰把白却一把抱了起来。
白却单手揽着他的脖子,比起其他雄虫几乎要缩在雌虫怀里的模样,他显得格外高挑大只,但休洛斯依然抱得很稳。
他们旁边站着的正是贺秋和诺维奇。
贺秋在诺维奇怀里一脸视死如归,手臂僵直地扯着对方的脖子,诺维奇没有看他,望着远处的终点,表情势在必得。
“哔——”
比赛开始。
白却打了个哈欠。
比赛这种东西,好麻烦啊……
休洛斯犹如一条飞鱼钻进了海里,他单手抱着白却,仍然游得游刃有余,落后半步的地方跟着诺维奇,白却突然抱紧他的脖子,耳朵凑过来。
“把第一让给诺维奇。”
休洛斯:“为什么?”
白却盯着他的眼睛,手慢吞吞地把休洛斯腮边的发丝别到后边去:“作为一只低等级的雌虫,你怎么能游得比上将还快呢?嗯?”
休洛斯面色不变地看着他:“天赋异禀不可以吗?”
“不可以哦。”白却在看不见的角落又捏了一下他的后脖颈。
“……”休洛斯的动作慢了下来。
白却沾上水珠的脸更加清透干净,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这朵纯洁的芙蓉花盯了自家的雌君一会儿,忽然伸出手从下抱住了休洛斯的肩膀,脚踩在对方的腿。间。
休洛斯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间,白却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一手揽着休洛斯的腰,长腿借力一蹬,在水中带动休洛斯仰游起来。
“?”
观察着战况的导演组都愣住了。
只见原本领先的休洛斯一组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变故,在即将拿到旗子之前,休洛斯的动作停滞住,而后他怀里的雄虫突然抱住雌虫的腰,两者的姿势也随之变换,变成雄虫仰游带动雌虫往前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