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去…去档案室?”小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夸张地叫了一声,“那地方不是给那些快退休走不动路的老头子,或者犯了大错等着内退的人准备的养老院吗?她杨兵玉才多大年纪啊?就这么…废了?”
“不废留着干嘛?继续在上面晃悠恶心咱们?”外号“老油条”的老李接过了话头,他那张因为常年熬夜和油腻饮食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上,横肉随着笑容挤在一起,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根深蒂固的恶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爬得有多快,摔得就有多惨。我看啊,就是活该。谁让她当初那么嚣张跋扈,眼睛长在额头上,何曾拿正眼儿瞧过咱们这些在底下苦哈哈卖命的基层兄弟?成天摆着那副冷冰冰的臭脸给谁看呢。”
“就是。八成就是仗着年轻漂亮,不知道跟哪个级别够高的大领导睡了,没日没夜地在床上卖力气,把领导伺候舒服了这才爬得比他妈火箭还快。现在可好,要么是领导玩腻了换了新口味;要么就是她的靠山自个儿出事倒了台,她这没根的浮萍还不是被人一脚就踹到泥地里去了。这种女人,哼。”老张也阴阳怪气地附和着,他比较谨慎,但此刻也忍不住将平日里对杨兵玉靠姿色上位的恶意臆测和根深蒂固的鄙夷都倾泻了出来。
“嘿嘿,不过啊,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发配档案室算个屁的惩罚。”一直竖着耳朵捕捉所有八卦细节的小刘,这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既神秘又充满下流意味的笑容,朝众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靠近些。
“我跟你们说个更劲爆的,保证你们眼珠子都瞪出来…”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快说快说。妈的,别卖关子了。”小吴急不可耐地催促道,身体都往前倾了。
小刘得意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围拢在一起的几个人能清晰听见,语气里充满了窥探到禁忌隐私的刺激感和莫名的兴奋:“我这可是从医疗部那边相熟的哥们儿嘴里撬出来的内部绝密消息…杨兵玉这次失势,可不仅仅是公告上说的什么‘严重违规违纪’那么简单…她好像…受了非常非常重的伤。人差点就没了的那种。”
“受伤?她不是背景资料里写的特工出身吗?据说身手好得变态,上次演习一个人撂倒我们一个班。她还能受重伤?”老王皱起了眉头,显然有些不信。
“重点不是她会不会受伤。”小刘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放光,脸上的表情愈发猥琐不堪,“重点是…她伤、在、哪、里!”他几乎是用口型无声地比划着,然后朝下指了指自己的后腰部位,环顾四周,确定不会有外人听见,才用极低但清晰的气声说出了那个关乎女性最私密也最容易引发肮脏联想的部位,“肛门!我那哥们儿说的,千真万确,就是肛门!听说是伤得惨不忍睹,好像是…整个被撕裂了?还是…还是被什么东西给…贯穿了!反正是血肉模糊,一塌糊涂。”
“肛…肛门?!屁眼儿被捅穿了?!”这个词一出,如同往热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先是瞬间的死寂,随即爆发出一片压抑不住的倒吸冷气声和更加放肆更加兴奋的猥琐笑声。
“我操。操他妈的。肛裂?贯穿伤?”老李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闪烁着极度肮脏和病态兴奋的光芒,彷佛听到了什么旷古烁今的绝世淫闻。
“这…这他妈的是被什么又粗又硬的屌给硬生生捅穿了吧?!”他猛地一拍大腿,语气下流到了极点,口沫横飞,“我就说嘛。这种外表装得跟贞洁烈女、冰山女神似的骚娘们儿,私底下指不定有多浪呢!肯定是玩得太花了,被人关起门来操屁眼,结果玩脱了,直接给操坏了。哈哈哈哈。”
“哼。以前靠屁股往上爬,最后屁股也烂了。这叫什么?这就叫他妈的现世报应。”老王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报复得逞的快意。
“不是…什么玩意儿…能把屁眼儿给捅成贯穿伤啊?”小吴一边咧着嘴,发出“嘿嘿”的怪笑,一边又忍不住追问,眼神里充满了对那种血腥残酷画面的病态想象和好奇。
“难不成…真的是被人用那种加大码的假鸡巴,或者是什么更变态的道具,比如…啤酒瓶?捅烂的?”
“不好说啊。变态的人多的是。”老李摸着自己油光光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淫邪到了极点,“说不定啊,就是哪个就好这口儿的变态领导有特殊癖好,玩那什么SM,性虐待,捆绑滴蜡,玩得太过火了?或者…”他的眼神更加下流,“…她自己就喜欢追求极限刺激呢?私底下就爱玩点重口味的,自己找了根比男人那活儿粗好几倍的大黄瓜、大茄子硬往自己那娇嫩的小菊花里塞?啧啧,你们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那紧绷绷的、又圆又翘的屁股蛋子…被人用力掰开…然后硬生生把又粗又硬、冰凉或者滚烫的东西,一点点操进去…那得多疼啊?那血…肯定当场就得喷出来吧?菊花都给撑爆了!”他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脑补的画面,一边还伸出手指比划着捅刺插入的动作,脸上全是对他人痛苦的残忍嘲笑和浓厚的色情幻想。
“我听说啊,玩屁眼的花样多着呢,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屌呢。”小刘唯恐天下不乱,再次压低声音补充着他听来的未经证实的“内幕消息”,“我听到的另一个版本是,说她好像是参与了某个极其秘密的上流圈子的性爱派对?结果喝多了或者被下了药,被好几个人…轮流用了各种方式‘招待’了她的‘后门’,比如前后一起开工?或者用了什么你想都想不到的器具…反正就是玩脱了,把人玩坏了才搞成这样。”
“我日。真的假的?玩群P,还专操屁眼?”小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副难以置信又极度渴望了解细节的表情,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那…那她那屁眼儿,不得被操得像个咧开的豁口,再也夹不紧了?”
“谁他妈知道呢!鬼知道那些有钱有权的人私底下玩得多脏。”老王阴狠地总结道,“反正啊,现在好了,屁眼儿都烂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夹着屁股走路,怎么扭着那个骚屁股去勾引男人。我看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吧。”他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去档案室倒正好,那地方椅子多,屁股底下垫上棉花圈儿,天天坐着,好好养她的那个烂屁股去吧。”
“说实话,伤成那样…怕是很难完全好了吧?”小刘摸着下巴,幸灾乐祸地猜测着,“以后拉屎是不是都控制不住,得随时穿着成人纸尿裤?走一路可能就滴一路黄汤?那得多恶心。”
小吴接过话茬,脸上努力想装出点思考的样子,但猥琐的笑容却藏不住,他清了清嗓子:“那般里外重创,机能怕是终究难以回天了吧?听闻那关键的环肌若已崩断,闭合之功便不复存在。届时恐怕…不仅固形之物难守,便是气体亦会时常逸出?那后庭门户,怕已松弛若斯,真有可能…如同民间戏言那般,能容成人之拳乎?”
“哈哈哈!拳头?!”老李听到小吴这下作的猜测,像是被点中了笑穴,立刻爆发出一阵短促而猛烈的爆笑,肥硕的肚子都跟着一颤一颤,“小吴你小子他妈的倒是敢想!不过说得对!那里面的‘门闩’都废了,外面缝得再他妈好,也是个松垮垮的破洞窟窿!”然后语气一转,接上小吴的话尾“如此失禁之所,还有何紧致可言?或许填入一拳,反倒能寻得几分…实感?毕竟捅进去太空旷也没啥意思嘛!哈哈哈哈!”老李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在这阵刺耳又下流的笑声稍歇的间隙,一直若有所思般听着的老张,忽然慢吞吞地开口了。
他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点老气横秋的腔调,却又藏着一股子酸溜溜不易察觉的尖刻。
“哼。行了行了,都他妈积点口德吧。”他摆了摆夹着烟的手,动作显得有些装腔作势,像是在规劝,眼神却在烟雾后闪烁不定。
“过去的事儿,管她是真有本事还是靠睡上去的,跟咱们现在有半毛钱关系吗?她屁股是裂了也好,烂了也罢,难道还能指望咱们给她舔干净不成?”
这句话引来几声低低的意味不明的笑声。
老张没理会,自顾自地继续说:“人家现在呢,就是档案室一个领死工资的编制内人员,跟咱们一样,都是混日子的。是死是活,是疼得打滚还是痒得难耐,那都是她自个儿的事儿,也轮不到咱们在这儿瞎操心。”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杯呷了一小口,似乎在品味那隔夜茶的苦涩与酸腐。
随后,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牵起一抹极淡,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笑容,眼神在缭绕的烟雾中显得愈发浑浊,却又透着一股子洞悉人性丑陋的玩味。
“不过啊…这话又说回来了…”他声音放得更慢像是在拉长调子唱戏,带着点引人遐思的黏腻,“以前呐,这位杨大局长,确实是那高岭上的雪莲花,冰清玉洁?哼,反正是冷得像块铁,硬得像块钢。尤其是那对…”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胸前,随即伸出那只没夹烟的手,在自己胸前虚空地比划出一个极其丰满、沉甸甸的圆弧轮廓,手指还不自觉地蜷曲了一下,彷佛感受到了那重量与弹性,“…那傲人的资本,挺得老高,配上那身制服,简直就像是穿了盔甲的女武神,谁敢多看一眼?那眼神嗖嗖的,跟刀子似的能把你吓得缩阳。那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呐。”
“可现在嘛…”老张轻笑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像是有口浓痰在滚动,那笑声很低沉却比之前的喧嚣更让人心底发毛,“这高岭上的雪莲,不是一跤摔到烂泥地里了吗?听说不光屁股开了花,连带着整个人的气势都垮了,骨头都软了走路都打颤了。这冰山化成了水,盔甲也卸了,里面的肉…不管是胸前的还是屁股上的,是不是也跟着瘫软下来没那么硌手了呢?”
他再次停顿,目光在昏暗中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因为酒精、尼古丁和性幻想而微微涨红的脸,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带着一种看透不说透的阴阳怪气。
“嘿。这带刺的玫瑰,刺儿没了花瓣也蔫儿了,还沾了一身的泥…保不齐啊,就有那种以前在她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瞅见她落魄了,憋了许久的心思可不得活泛起来?就想着凑上去看看这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是不是真的可以随便捏了。想去摸摸看,那曾经高不可攀的丰腴,如今是不是也变得温顺柔软可以任人揉捏了?甚至啊…”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点怂恿般的恶意,“…看看她那引以为傲的‘高地’,是不是也更容易被人…攻陷了呢?”
老张说完不再言语,只是又慢悠悠地端起那杯冰冷的茶水,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浑浊的眼神半瞇,望向值班室那布满污渍的墙壁,彷佛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关于人性倾轧与凌辱的好戏。
小董坐在角落,默默听着这一切,又想起了前几天在走廊尽头看到的那个蹒跚僵硬的身影和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他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感觉自己的后背也有些发凉。
整个值班室里,顿时又被更加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肆无忌惮的哄笑声所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