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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我刚走到那扇破旧的木门前——它因为常年经受风吹日晒雨淋而变得有些松动,上面重重迭迭糊满了各种五颜六色的小广告和招贴画,如同城市的编年史——一股异常熟悉的几乎可以凝固成实质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这股味道像是这扇门后那个小世界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签名,甫一接触,就如同一只看不见的、毛茸茸的、却又异常有力的大手,猛地将我整个人都紧紧包裹了起来。

那里面,混杂着劣质烟草特有的那种呛人味道,如同永远也散不去的阴霾;有成年男性身上那种因为长时间辛苦劳作而散发出来的浓重汗臭,带着生活的沉重与辛酸;有廉价而又刺鼻的化学香精与空气清新剂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试图掩盖却欲盖弥彰;更少不了各种早已过了保质期的膨化食品和廉价糖果所特有的那种甜得发腻,甚至带着一丝丝轻微酸腐味的奇异气息,那是孩子们廉价快乐的证据。

这些味道全都混在一起,像一碗五味杂陈的怪味汤,但我很熟悉它,每次来这里它都会第一个跑出来迎接我。

我的鼻子和肺部早就对张大叔这个‘宇宙中心’小卖部的‘销魂味道’投降了,每次一靠近它们就自动放弃抵抗,任由这股熟悉的气息长驱直入。

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因为没有完全关好而虚掩着的木门,探头探脑地朝着小卖部里面望去。

店里的人不多,身材有些微微发胖、脸上总是习惯性地挂着一副乐呵呵、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的笑容(但只有像我这样经常来他这里买东西的“老主顾”才知道,这个老家伙其实精明得像只成了精的老狐狸一样,从来都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张大叔,此刻正像往常一样,嘴里叼着一根早就已经熄灭的被他那口焦黄的牙齿咬得皱巴巴的烟屁股,有些吃力地趴在他那个用几块颜色深浅不一的破木板随意拼接而成的,上面沾满了各种油渍和污垢的柜台后面,费力地在他那台不知道已经使用了多少个年头,上面好几个按键都已经被磨得油光发亮几乎看不清数字的老旧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拨弄着什么,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亮晶晶的汗珠,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声音,小声地嘟囔着一些我虽然听不太懂具体内容但大概也能猜到是关于物价飞涨和生计艰难的抱怨。

柜台靠近小卖部门口的一边,歪歪扭扭地摆着几张同样破旧不堪的、上面布满了各种划痕和污渍的、不知道是从哪个废弃的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彩色塑料凳子。

一个身材异常干瘦满脸皱纹,看起来至少已经有七八十岁高龄的老者,正双眼半睁半闭地,像是一只快要寿终正寝的老猫一样昏昏欲睡地,小口小口地嘬着一种白色烈酒。

那酒盛在一个造型古怪的杯子里,杯子看起来就很肮脏,像是用某种动物头骨粗糙打磨而成。

酒液浑浊得如同刚淘过米的米汤,却散发着一股极其浓烈刺鼻的酒精味。

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染着一头枯黄得像是秋天里的稻草一样的、乱糟糟得像是好几个月都没有洗过的头发、耳朵上还戴着好几个亮晶晶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廉价金属光泽的铁皮耳钉的少年,我记得在学校见过,好像是6年纪的?

脸色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某些足以掏空身体的糜烂生活方式而显得异常的苍白憔悴,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他那双因为经常熬夜而布满了骇人红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与他实际年龄极不相符的充满了猥琐、贪婪与淫邪的混浊光芒。

他此刻正一边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脏兮兮的小木棍剔着自己那口被劣质烟草熏得焦黄焦黄的牙齿,一边唾沫横飞地、用一种充满了炫耀与吹嘘的浮夸语气,跟身边那个昏昏欲睡的老者和柜台后面的张大叔,大声地抱怨着一些诸如“黑市上那些天杀的粮食贩子又他妈的把米价抬高了多少多少”、“城东那帮穿着狗皮的巡逻队的少爷兵们又在哪个倒霉的贫民窟里敲诈勒索了多少好处”之类的、充满了负能量和社会底层人民特有的那种绝望与无奈的废话。

旁边那个老爷爷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沙沙的像拉破的风箱:“唉,老张啊,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咯。前两天我去黑市转了转,你猜怎么着?一斤粮食的价钱又他娘的涨疯了!就我那点可怜的养老钱,现在连给家里那个老太婆买几块最次的肥皂都不够使唤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说着脸上满是愁苦。

张大叔也跟着叹了口气,或者说,只是无奈地应和了一声,摇了摇头说:“谁说不是呢…现在这世道,能弄到一口吃的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还讲究个啥好赖啊…你看我这儿的货,也是一天比一天紧俏,就这点棒子面儿,眼看着也快见底了…再不想想法子,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他一边说,一边用抹布擦了擦油腻腻的柜台,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焦虑和无奈。

坐在老爷爷旁边那个黄毛小子这时候却“嗤”地笑了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兮兮的得意劲儿。

他斜着眼睛瞟了那老爷爷一眼,吊儿郎当地说:“嗨,我说老爷子,您就别老哭穷了,这年头,光靠省吃俭用能顶个屁用啊!挣钱的路子多得是,就看您老有没有那个本事,还有那个…嘿嘿…胆子够不够大了。”他说到“胆子”两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朝老爷爷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说,他自己就有那种一般人不敢干的“发财路子”。

老爷爷听了黄毛小子的话,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重重地“哼”了一声,又开始唉声叹气:“本事?胆子?我这把老骨头了,还能有什么本事?也就剩下这点苟延残喘的力气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路子野。不说别的,就说这城里,现在哪儿还有个太平地方啊?听说了吗?城南那边儿,昨天夜里又他娘的出事儿了!说是不知道从哪儿猫进来几个狠茬子,专门在那些黑灯瞎火的巷子里堵人抢东西还伤人!啧啧,这日子过的,晚上躺在床上连个安稳觉都睡不踏实!”

张大叔闻言,脸色也沉重了几分,点点头说:“可不是听说了嘛…不光是城南,最近这城里好几个地方都乱得很。那些巡逻队的少爷兵一个个牛高马大的,就知道在咱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真碰上那些不要命的硬茬儿,保准一个个都他娘的怂得比兔子还快!”他说到巡逻队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不满。

黄毛小子听到这里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又带着几分刻意压抑的恐惧,他悄悄地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跟你们说啊,可不光是抢东西那么简单…我还听说…嘿嘿…说是最近啊,有些出门的女人…特别是…长得好看的那些…可得千万小心了…晚上最好啊夹着尾巴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不然啊…指不定就回不来了…”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在老爷爷和张大叔脸上扫来扫去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又带着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和下流。

“回不来?那还能去哪儿?”老爷爷听得一愣,追问道。

黄毛小子嘿嘿一笑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见:“还能去哪儿?听说啊…有些直接就没了影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有些啊…啧啧…说是被那些天杀的畜生给弄到一些…一些‘快活林’、‘销金窟’那样的地方去了…你们懂的吧?就是那种专门伺候男人的地方…每天啊,不知道要被多少个…唉,惨啊,真是惨不忍睹啊…”他嘴里说着“惨”,但那语气和表情,却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兴奋和龌龊的遐想,仿佛他亲眼见过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一般。

老爷爷听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对那些遭遇不幸女性的同情,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几分下流意味的幸灾乐祸和无力感。

他咂了咂嘴,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长得好看的…唉,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年头儿啊,有时候,这脸蛋儿太招摇了,还真他娘的是个祸害啊…不过嘛…嘿嘿…话又说回来了,说不定啊…有些女的她自己心里头也是…也是乐意的呢…都是为了活下去嘛,这年头脸皮算个屁啊,能有口饭吃,能活命别说是伺候男人了,就算是让她们干更下贱的活儿,估计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感觉毛毛的,又有点说不出的兴奋。

虽然有些话我听不太懂,但“快活林”、“伺候男人”这些词,还是让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些“不好的”、“大人之间”的秘密。

就在这时,那个黄毛小子话锋一转,又换上了一副故作神秘的表情,凑到张大叔跟前,声音压得更低了,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问道:“对了,张大叔,我跟您打听个事儿啊…您这儿…最近有没有见到过…就是那种…新到的…好货啊?我可是听说了,是从那个…那个什么武田工业那边偷偷流出来的…据说啊,那玩意儿只要吃上一点点…就能让人…嘿嘿…飘飘欲仙…爽得骨头都酥了…”他说到“嘿嘿”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种极为猥琐和向往的表情,那双浑浊的眼里闪烁着贪婪而又带着几分淫邪的光芒,就好像他已经亲身体验过那种所谓的“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样。

张大叔一听这话原本还算轻松的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样,恶狠狠地瞪了那黄毛小子一眼,语气也变得异常严肃和冰冷,几乎是低吼着打断了他的话:“你小子少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瞎咧咧些什么玩意儿!我老张这铺子虽然小,但卖的都是正儿八经规规矩矩的货!你说的那些乌七八糟的歪门邪道的东西我这儿可没有,也从来不碰!我可告诉你,那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碰不得!碰了就得倒大霉!我可是听说了,那玩意儿吃多了能把人的脑子都给搞坏掉!让人变得疯疯癫癫、六亲不认!严重的,甚至…甚至能直接把小命都给弄丢了!”张大叔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发颤,脸上也露出了明显的警惕和深深的忌惮之色,仿佛那所谓的“新货”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那黄毛小子被张大叔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态度给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脸上的得意和猥琐也收敛了不少,但眼神里却依旧带着一丝不甘和好奇。

他嘟囔着辩解道:“哎呀,张大叔,您老就是太胆小了,太老实了…我这也是…这也是道听途说嘛…您犯得着发这么大火气嘛…”

旁边的老爷爷这时候也像是被勾起了兴趣,浑浊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插话道:“老张啊,你也别太紧张了,这小子也就随口一说。不过话说回来,这‘新货’…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真有他说的那么…那么厉害?”黄毛小子见有人帮腔胆子又壮了一些,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和诱惑的语气继续说道:“何止是厉害啊,老爷子!我可是听说了,那玩意儿…那效果…啧啧…简直是神了!尤其是…尤其是对那些娘们儿…嘿嘿…听说啊,只要让她们沾上那么一丁点儿…嘿嘿嘿…保证啊…保证再贞洁的烈女也能立马变成水性杨花的荡妇!哭着喊着求男人…那场面…啧啧…想想都带劲儿啊…”他说到这里,脸上又露出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淫笑,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龌龊的幻想之中了。

我听着黄毛小子这些越来越露骨的话,心里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一样又痒又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带着罪恶感的兴奋。

“让女人变成荡妇”…“哭着喊着求男人”…这些词句像是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我那颗懵懂而又充满好奇的心。

柜台的另一边,靠近小卖部最里面那些落满了厚厚灰尘上面摆放着各种早已过了保质期的廉价零食和日用品的歪斜货架的角落里,却坐着两个我从没见过的“大”姐姐。

她俩悠闲地坐着,面前放着几个酒瓶。

她俩的胸部我感觉比妈妈还要大上一圈。

左边那位留着一头修剪得极有层次感看起来既干练利落又充满了时尚气息的柔顺灰色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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