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梦也娇笑着拍手。
“好呀好呀!欢迎赵姐姐!晚上我一定要跟姐姐好好喝几杯,交流一下……嗯……保养的心得。”他的眼神在赵婉芝的胸前和自己的胸前转了转,意思不言而喻。
钱美娟也皮笑肉不笑地附和:“是啊,赵老师,大家一番心意,您可不能拒绝。”心想,去吧去吧,晚上看你怎么被这群饿狼生吞活剥,老娘正好瞧个热闹。
赵婉芝心中一沉,她最担心的就是这种情况。
她惦记着小明,更不想在晚上这种容易失控的场合,与这群虎视眈眈的饿狼周旋。
她看着这一张张充满了算计和欲望的脸,心中一阵恶寒。
她岂能不知这所谓的欢迎会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这群人巴不得把她灌醉,好行不轨之事。
赵婉芝面露难色语气歉然:“谢谢校长和各位老师的好意,我真是心领了。只是,我第一天来报道,家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安顿好,而且……我家孩子还小,晚上需要人照顾,孩子一个人在家我实在是不放心,实在是不方便在外面逗留太久。恐怕……无法参加晚上的聚会,真是抱歉,辜负了大家的一番美意。”她刻意强调了“孩子”两个字,并且在说到母亲身份时,不自觉地微微挺了挺胸,那对宏伟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在衬衣内轻微而沉重地晃动了一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波浪,她希望用“母亲”这个身份,用那份天然的母爱光辉构建起一道无形的屏障,让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们能有所忌惮,知难而退。
那下意识的挺胸动作本意是强调身份,但在在场的男人们眼中却成了另一种致命的邀约与挑逗,那惊鸿一瞥的乳波臀浪反而让他们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一个拥有如此淫靡肉体的圣洁母亲,这种反差带来的背德感,更加刺激了他们想要玷污想要征服的原始欲望。
她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那热烈的气氛为之一顿,所有男老师的脸上都露出了明显的失望之色。
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周校长行动了。
他瞬间收起了那副官僚的嘴脸,脸上堆满了“和蔼可亲”的如同邻家大叔般的笑容。
他像个最体恤下属的长辈走到赵婉芝的身边,动作自然得仿佛排练过千百次。
他伸出那只略显肥厚的手掌落在了赵婉芝圆润丰腴的右肩上。
接触的瞬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手掌的温度和压力清晰无比地传递到赵婉芝的肩头。
更要命的是那手掌并非只是礼节性地轻轻一搭,它带着生命带着目的。
校长那几根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爱抚的若有若无的摩挲感,在她圆润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肩肉上,极其享受地轻拢、慢捻、揉按。
赵婉芝的身体在那只手掌落下的瞬间便难以察觉地微微一僵,汗毛倒竖,皮肤下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能感觉到那只手掌传来的热度,这让她感到生理性的不适。
而周校长似乎对手掌下那饱满、柔软、温热的触感极为迷恋,他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笑容里多了一丝隐秘的满足感。
一股混合着劣质烟草和中年男人体味的浑浊气息,伴随着他的话语,直接喷向了赵婉芝的脸。
周校长:“哎呀,婉芝啊,我们都理解你是个尽职尽责的好母亲,照顾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我们百分之百支持!”他先是用力地点头给予最高程度的肯定,仿佛他是全世界最理解她的人,手掌同时配合着他的语气在她肩头的揉捏动作幅度更大了一点,指腹甚至隔着布料感触到了她内衣肩带的轮廓。
然后,他的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带着长辈说教的口吻。
“但是呢,赵老师,你也要明白一个道理。从今天起,我们春田小学就是你的另一个‘家’了嘛!这里的每一个同事,包括我,都是你的‘家人’!我们是一大家子人!正因为这样,我们这个大家庭才更要关心你、爱护你嘛!听我的,孩子要照顾,但集体活动也不能缺席,这不矛盾嘛。”
赵婉芝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厌恶,但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得体的微笑,只是身体微微向后侧了侧,不着痕迹地让自己的肩膀脱离了周校长的掌控。
王猛心领神会地往前一步,壮硕的身躯几乎要贴上赵婉芝的后背,用他那洪亮的嗓门进行了第二轮的劝说。
“哎呀,赵老师!校长说得对!您这就太见外了!孩子当然重要,咱们都理解!但是,欢迎新同事,尤其是像您这样‘重量级’的…哦不,是重要的同事,那也是我们学校的头等大事啊!您要是不来,那不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男同胞的一片赤诚之心吗?这顿饭,我们还怎么吃得下口啊!”
紧接着,数学老师张文彬用他细长的中指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赵婉芝那如同两座巍峨山峰般高耸的巨乳上闪烁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其“理性”和“善解人意”的口吻,发动了第三轮的“逻辑陷阱”攻势。
“王老师说的没错。赵老师,从逻辑上讲融入集体是您工作顺利开展的第一步,而欢迎会无疑是最高效的破冰方式。单纯从概率学和博弈论的角度来看,您参加今晚的聚会所能够增加的团队融入度,以及在聚会中可能获取的对您未来工作有利的关键隐性信息,这两者构成一个综合‘期望收益’的数学模型。根据我的快速测算,其曲线是呈现出一个指数级的增长态势的。这个具体的数值,远远大于你所付出的时间成本。拒绝,从纯粹理性的角度看永远不是一个利益最大化的最优化决策模型。况且,根据现代权威教育理论和大量的心理学数据统计也表明,小孩子需要尽早地培养其独立性。母亲过于频繁的陪伴,可能形成非良性的情感依赖。反之,基于科学评估后,在必要时进行适当的‘母爱剥离’——注意,是适当的剥离——反而大大有助于其‘独立人格’的构建过程。你总是黏着孩子过度保护,从长远发展的角度来看并非最优解。我们完全可以把时间安排得更优化一些嘛。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先把地点定下来,您可以先回家把孩子安顿好,给他做好晚饭您再过来。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占用您太长的时间,就当是…嗯…一次高效的团队建设,您觉得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如何?”
赵婉芝闻言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心中冷笑,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辩驳。
眼看赵婉芝似乎有所松动,李翰林李老头见状,也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他装作不经意地绕了个小小的弯,转到了赵婉芝的侧后方。
距离极近,近到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雪白纤细后颈上那些细小、柔软、可爱的绒毛。
然后,他微微抬起头。
鼻子夸张地发出了“嘶”的一声轻响,用力地耸动了几下。
他就那样旁若无人地将赵婉芝身上那股混合着淡雅百合香水和成熟女性特有的带着一丝甜意的体香,全部尽情地吸入了自己的肺腑。
脸上露出了一副迷离的极其享受而近乎出神的陶醉神情,仿佛刚刚品尝了什么人间至味。
然后开始了他的吊书袋攻势。
“哎…赵老师啊,听老朽一句劝,小张老师的方案合情合理,可谓两全法。老朽也想多说两句。你呀,让我想起了《诗经》里那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有你这样美丽的女子加入,是我们这枯燥的教书生涯里的一大幸事啊。可你不能像那《孔雀东南飞》里的刘兰芝一样,只知‘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一心只在家庭,而忽略了外面更广阔的天地和同事们的情谊啊。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赵老师既已步入我这‘芝兰之室’,自当融于众芳,与光同尘嘛。再者说,所谓‘和乐且湛,以观其大’,大家同聚,方显气象。似赵老师这般……嗯……咳咳,气若幽兰,态拟神仙,确有那‘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之风姿啊。只是,这等‘琼枝玉树’之姿,‘兰薰桂馥’之气,岂可使其‘胎化冰雪,香消露雾’,久锁于深闺?岂可让这‘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之色,独付与那空庭冷月?此非君子所为,亦非天地造化之本意啊。观之,则目明心清;嗅之,则魂牵梦萦。今夜之宴,非关口腹之欲,实乃我辈效仿古人‘兰亭雅集’,行那‘曲水流觞’之意。以期,能与赵老师这般人物,高山流水,琴瑟和鸣,方不负这良辰美景啊。万望,赵老师,勿要辜负。”
他字正腔圆摇头晃脑,那下流的嗅闻动作,带着一种想要将她的气息都吸入体内占为己有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