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透不过气
蒋宗也用指腹拭去她颊边珠泪。
她的泪水温凉,浸在他指腹,也浸泡到他心底,弄得他一颗心阵阵发潮。
刚开始,乔若璎确实有一点点矫情的委屈,扁了两下樱唇,更深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但蒋宗也就这么抱着她安慰她,大掌顺着她脊背来回抚摸,极尽温柔;
哭着哭着,她就有点享受这种被他抱在怀里安慰的感觉了。
她的泪水将他衬衫都洇湿了一片。
“是我不好。”
蒋宗也摸摸她头发,喜欢这样抱着她,怀里的人儿软软的,香香的。
至于之前要晾着她,要让她更知道好歹,更知道情趣的念头,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罢了罢了。
她不知好歹就不知好歹吧,不知情趣就不知情趣吧。
她才22岁,大学刚毕业的年纪,还是个小女孩,他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
过去两周,他晾着她,实则也是晾着他自己。
有一夜他应酬回来,喝了满肚子的酒,连衬衫都吸饱了酒味和烟味,太阳穴被酒精浸泡得一跳一跳地疼。
那一晚,他坐在酒店沙发上,格外想她。
想起她在天玺寰宇的时候,等他回家,还给他煮蜂蜜水,她在被灯光切割得破碎的灯光下仰眸,问他“可不可以不喝酒”,盈盈荔枝眼里,盛满了她对他的心疼。
他长指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这时候他也好希望她在眼前,端一碗蜂蜜水给他,嗔他“为什么要和这么多酒”。
旋即,他想起她的不解风情,想起她拒绝他送她衣服,牙尖冒出一点儿痒意,想抓住她,叼着她圆润若凝脂般的肩膀,狠狠咬一口。
而现在,她的香肩上,也布满了他的吻痕、吮痕、咬痕,纵横交错着,恍若在她雪白肌肤上盛开的点点梅花。
餮足之后,他才懂得换位思考,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两周不见,把人叫来办公室剥了牛仔裤就是一顿操,她大概觉得很羞辱?
这只小白兔还是有些放不开。
但他也知道,还有下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使劲要她的感觉太好了,又紧又缠又裹,像有无数张小嘴密密地吮吸,让他的魂都要丢掉,愿意做牡丹花下死的鬼。
“你、你这个坏人,坏人”
她抽抽噎噎地,伸出一只手来打他。像是不满于方才被他angrysex。
但她其实根本不是为了这场激烈的性。爱而哭。
她哭的是这段时间以来,被他吊得忽远忽近,找不着位置的自己。
但又能怎么办呢?
她不可能告诉他真相,告诉他她的无所适从。
如果如果他不是她的大老板就好了。
如果他们之间,差距没那么大就好了。
如果他们不是这样,金钱和情感杂糅在一起,情感纯粹一些就好了。
他将她锤在他胸口的拳头握住,放在唇边轻吻了下。
蒋宗也不大会安慰人,哄她的话搜肠刮肚说了几句,就词穷了。
不会哄人,他就只能想着如何解决问题,以为是他这次又弄伤了她,干脆攥着她脚踝。
“是伤着了?我看看。”
他嗓音沉哑,有若山涧淙淙流动的清泉,时不时迸溅在山石之上。
乔若璎怔了一瞬,眨眨泌出点点酸疼的眼睛,反应过来他要看的是哪里。但已经被他蹂躏成那般,又着怎好让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