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好孩子这真的是夸人的嘛?
臋部传来他的力度,疼中透着别样的意,乔若璎小羊羔般的眼睛里泛起薄薄一层泪膜,娇声:
“好孩子才不学这些,我都被你教坏了。”
蒋宗也喉结上下滚动,想起她以前,羞得像月光下初初绽开的蔷薇,粉白的,花蕊紧紧藏在缱绻的花瓣之下,要他仔细拨开,才寻得到。
可不就是个乖乖宝宝,好孩子?
是他让一张白纸似的她,染上了有他的颜色。
想到这儿,男人内心霎时升起无以名状的满足感。
“璎璎该乖的时候好乖,该坏的时候也好坏。”
他覆上去,力度轻柔地,轻轻啃咬她莹白的耳廓,嗓音放得又酥又哑,像伊甸园里,诱惑者不谙世事的夏娃吃下红苹果的毒蛇。
“哥哥喜欢璎璎当个乖宝宝,也喜欢璎璎当个坏宝宝,嗯?”
“”
乔若璎轻轻呼吸着,脸红到不能再红了。
这个人,怎么说这些话,让她好羞好羞啊?不光羞,她感觉到,短裙下,像失禁又像月经来了般的感觉,她正一点点地起着细微的变化。
她纤细的皓腕,更紧地攀住了他的肩膀,像攀住一座巍峨的山,另外竖起一根柔嫩的中指,轻轻放在他润泽的薄唇上,小声:
“你别说了,不许你说。”
蒋宗也轻笑一声:“璎璎不想我说,我偏说。”
“那璎璎今晚上,要当乖宝宝,还是坏宝宝?”
乖宝宝,就是躺在那儿,很乖很乖,任由他肆意摆弄的,那坏宝宝呢?就是大胆一些,主动去探索的?乔若璎自我领悟了下,将花瓣似的唇贴到他耳边,低声:
“我当个又乖又坏的宝宝。”
她话语里的内容,她伏到他耳边,香软的气息浅浅喷洒在他的耳廓,钻进他耳心里,直钻得又酥又痒,简直跟小狐狸成了精似的,浑身都是小钩子。
这下蒋宗也哪里忍得住?
哪怕她是杯毒酒,也要饮尽了的。
“来,让哥哥看看,你怎么当个又乖又坏的宝宝。”说着,他将她挟起来,托着她的臋就往卧室走去。
乔若璎赶紧打断他:“不行,我要先去洗澡。”
她坐了三个多小时飞机呢,风尘仆仆的,得好好洗个香香澡,准备一下。
“那一起洗?”
“不要。”
她摇头,她总得有点私人空间,做好准备工作嘛。
蒋宗也见状,将她放了下来。她两条长腿落地,稍稍稳了下身形,低头,将行李箱揭开,把毛巾等洗漱用品捡出来。
期间,蒋宗也就这么一直站着,长身玉立,看她从行李箱里捡出那个裹着粉色情趣睡衣的袋子,眸光深了又深。
乔若璎仿若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羞得跟只鹌鹑似的,头抬也不敢抬,夹着袋子到盥洗室去了。
空气里,平白多了几丝朦胧的暧昧。
乔若璎关上盥洗室的玻璃门,将里头打底的衣裳一件件褪下,拧开花洒。
花洒下,少女脸颊晕红,吐气如兰。
大平层里不止一个淋浴间,配备的健身房里还有一个,蒋宗也从衣帽间拿了睡衣,直接去了另一个淋浴间。
他洗澡速度比她快。
洗完之后,他站在走廊朝大浴室望了一眼。
磨砂玻璃门后,水雾缭绕,他似乎想象得到,她站在花洒下,不。着。寸。缕,眼眸湿漉漉的,含着惊惧;
脸蛋白白净净的,像山林中一晃而过的仙女,微微喘气。
按捺下荡漾的心思,蒋宗也到酒柜取了一支低度数的勃艮第黑皮诺,放到卧室的斗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