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门铃声“叮咚叮咚”地响起时,乔若璎一颗心惊跳得有若森林里撞见猎人的小鹿。
铃声仿佛意味着安全环境的打破,这让她调整到最为紧锁的状态,而蒋宗也还在不断地给她施加着。
到了的一瞬,她脑袋好似成了一团浆糊,心跳加速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失禁和溺水感齐齐上涌。
“真不经人事,宝宝。”
蒋宗也低声笑她,在一声急促过一声的门铃里,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头颅,唇角弧度有种漫不经心的优美。
高挺鼻尖上,似乎还沾着她的
他扯过纸巾,用纸巾擦了擦,才去客厅开门去了。
乔若璎抽泣着,从灭頂的溺水感里回神过来,太阳穴仿佛还有一根青筋牵着,头脑隐隐发痛。
她的目光,紧紧黏着蒋宗也颀长挺拔的背影,看他一步步朝门走过去。
蒋宗也就这样去给Ada开门了,应该不会给Ada看出什么异样吧?
乔若璎尝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就着一隙阳光,她看到珍珠色泽般的蚕丝被单上深了一圈,到处都是shi漉漉的痕迹。
好羞,都是她弄上去的。
蒋宗也关门回来,看着蚕丝被单上她放纵的痕迹,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满足于,他竟然能让她成这般,让她四肢都痉挛着攀升
男人唇角的暗爽压都压不住,嘴上却调侃道:
“要给小璎洗被单了。”
乔若璎看着那块明显的痕迹,甜香似有若无地钻进她鼻子里,听见蒋宗也的调侃忍不住心头一跳。
他还想亲自洗呀。他想洗,她都不好意思给他洗呢。
“有洗衣机洗,不用你手洗。”她讷讷地回一句。蒋宗也从背后圈拢住她,将下巴搁在她香肩上,稍稍靠着。
男人低沉酥哑的嗓音,就在她耳垂下一点,苏苏的,沙沙的,含着磁性,一点点钻进她耳心里。
“我先用手搓一搓,再放进洗衣机。”
堂堂一位集团总裁,为了她,不仅纡尊降贵地住进了小公寓,现在还要在小公寓那狭窄的盥洗室里用手搓洗被她弄脏的被单,这场面,想想就觉得好玩。
不过蒋宗也要是喜欢,她也不会非拦着他,就当为了以后的“人夫感”老公做一下预演。
脑海里冒出“人夫感”“老公”两个词时,她自己也“咯噔”了下:
怎么回事?
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呢,就开始幻想起以后的生活了。
“宝宝,躺下来,我给你上药。”蒋宗也把玩着掌心一支药膏,不知道乔若璎此刻神飞天外的想法。
若是他会读心,知道她这一刻在想什么,可不得高兴坏?
拿到药膏抹上,蒋宗也心情极好,还好整以暇地调侃了她一番“璎璎是个小白虎”,弄得她大窘,架在他肩膀上的足踝恨不能狠狠蹬他一下,给他来个仰面朝天才好。
可是他真要摔得仰面朝天了,她又不舍得了,她会心疼坏的,所以只是在心底想想。
今日上午,集团高管还要回公司集合,开最后一场年前复盘会。
乔若璎惦记着这事,抹好药膏后就赶紧下床。可白皙的脚丫刚接触地面,尝试着想站起来,就腿一软,险些跪倒在蜡木地板上。
太阳穴深处,还泛起隐隐约约的疼痛。
还是蒋宗也稳稳地伸手过来,托住她肩膀。
“你都这样了,会议别去了。”蒋宗也看她用手按着太阳穴,直接命令。
“真可以不去?”乔若璎半信半疑。
“嗯,我帮你请假。”
“”
大boss替她请假,够大材小用的。
乔若璎仔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毕竟,她现在走路姿势都有点小螃蟹了,就用这种走姿去公司开会,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昨夜有多放纵么?
“等等,”她想起一件事,扯住他睡衣的袖子,踮脚朝他脖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