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厄歌莉娅不好问究竟是什么事情,也不好挽留。说话间,海水已经开始退去了。白末看了一眼,感叹道:“嗯看来芙宁娜那小姑娘哭完了,海水开始消退了。”归终拽着白末的手臂:“走,跟我回去。”“等下,若识还没接回来呢!!若识!”“你也好意思说,若识就被你放养了?她才多大!你有良心吗???”“她都五百多了”“她才五百岁!!!”“哎?要走了吗?”芙宁娜站在芙卡洛斯旁边,怀里抱着若识,有些茫然。“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不再多待几天吗?”若识低着头看着芙宁娜身上多出的神之眼,捏着跟自己的神之眼对比了一下,发现好像不太一样,然后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不一样呢?自己的是方形的,但是芙宁娜的是圆的,但是白末的也是方形的难道说芙芙的是特制的?若识有些不服气。白末摇了摇头:“不了吧,我在枫丹待得够久了,就不留了。”芙宁娜放开若识,恋恋不舍的道别。“记得想我了来找我啊,若识宝贝,还有白末,再见!”白末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回应。“走了,若识,回家。”拽着若识登上船,白末侧身躲过归终的忽然袭击,轻轻拍了拍原地罚站的甘雨,然后把若识扔进归终怀里,然后找了个暖和的地方晒太阳。“哟,这次反应过来了?”白末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后仰,偏头笑道:“归终,你不会飘了,以为自己能偷袭到我吧?不会吧不会吧?都说了当时是走神了!”归终环着手臂坐到他旁边。“切我看未必,不是,这里好晒啊,我不跟你坐在这里了!”白末无语了。“我坐这里晒太阳的,你不乐意晒,来干嘛。”“这不是看你在这里很舒服的样子吗?”归终不满的嘟囔了几句,然后抱着若识走到阴影处。别把她家小若识晒黑了就不好了。“嗯对了,归终,昼黎人呢?他不是一起来了吗?”“?”归终愣了下,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昼黎?他没回来吗?我们过来的时候,他说要先去确认一下甘露花海那边的情况,免得你后续还有什么事情,而且说好了在船上汇合的,怎么,他没来找你?”白末脸上的笑容淡了淡,他微微坐直身体,目光下意识扫过甲板上来往忙碌的船员。反应了一下,直接用权柄覆盖了整个枫丹,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没在枫丹。“没有。”他叹了口气,“甘露花海那边我确实留了点小问题,但应该不至于需要他亲自去处理这么久。”“而且按理说纳西妲和厄歌莉娅会处理的,也不用我再过去。”归终看着他这副样子,刚刚还有些得意的心思消失了个大概。她了解白末,更了解昼黎。按理说除非有极其特殊的情况,否则绝不会在这种时候离开白末身边,尤其是在白末状态明显不佳的当下。毕竟这也算是昼黎拜托自己过来抓人的。难道说“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归终压低声音,小声问道。那神情,就好像是在说什么很严肃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白末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归终,你最近是不是看稻妻的小说了?”“嗯?你怎么知道?”白末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重新转过身,微微闭上眼,让阳光洒满全身,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慵懒。“他能有什么麻烦?说不定是半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或者被哪个老朋友绊住了脚随他去吧。”看着白末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归终感觉有些纳闷。接下来不应该开始惊险的寻找人的旅程了吗?归终还想再问,怀里的小若识却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若识扯着她的衣袖,好奇的问道:“归终归终,昼黎是不准备回来了吗?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可以哦。”若识气的鼓起脸:“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归终掐起腰,义正言辞:“什么都不可以!我还不了解你吗?不行不行。”若识:“切”几人的话题被这样一打岔,莫名其妙的就转移了话题。归终抱着若识走到白末旁边的阴影处坐下,开始絮絮叨叨地数落他这些日子在枫丹的罪状。比如不顾身体啦。比如把若识丢给刚认识没多久的芙宁娜啦。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比如害得他们千里迢迢跑来捞人啦白末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偶尔回几句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远处海水退得很快很快,比他们来时还要快。璃月的船队开始收拢,准备返航。甘雨终于清点完了第三十三遍物资,确认无误后,轻轻松了口气,走到归终身边低声汇报。北斗指挥着水手调整风帆,洪亮的声音响彻甲板。“各位坐稳咯!咱们启程回璃月喽!”船只缓缓调头,破开渐趋平静的海面,驶向远方。白末最后望了一眼身后劫后余生,正在阳光下焕发新生的水之国度。歌剧院屋顶上,厄歌莉娅的身影已经不见,大概是去处理灾后的诸多事宜了。芙宁娜和芙卡洛斯,也将在没有了预言枷锁的未来,真正开始书写属于她们和枫丹的新故事。至于枫丹的神明,也都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这段故事,似乎终于暂时告一段落了倦意如同潮水般缓缓漫上心头。他听着耳畔归终的唠叨,若识的嬉笑,船员的交谈,以及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杂乱的声音混在一起,交织成一片模糊的声音。阳光暖洋洋的,晒得人有些发困。就连他的意识也开始愈发飘浮:()原神:嗵一声落下,遗憾炸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