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筱鱼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网友们的脑回路了,于是把这篇文章分享到了在节目中玩得比较好的几位学员共同建立的群组里,想要让大家来帮他判断一下这篇文章的属性。
可没想到又收获了一群人机发言,跟评论区的网友们如出一辙。
孙筱鱼不懂,但大为震惊。
你们这明明就是在磕邪教!
在被群里一群磕邪教的给洗脑了一个晚上之后,孙筱鱼逐渐了解了那什么alpha、omega之类的,但他还是接受无能。
虽然他自己无法接受,但被分享过的众学员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浏览了不下十篇的邪教CP文,成功成为林珩年和裴以绥两个人的CP粉。
刚才开口的这位学员刚在进舞蹈训练室之前看了一篇更加邪教的逆CP文,他反手给了个举报,神清气爽地走到训练室门口,就看到裴以绥被林珩年压着乱叫的场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孙筱鱼:“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们几个既然都磕这么邪门儿的CP了,那为什么会默认林老师就是被动方?”
“呃……”
“你们几个站在门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们林老师不是说要进行舞蹈加练嘛,那就赶快开始吧。”
裴以绥站在原地不知道和林珩年说了些什么,或许是林珩年说了点什么,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现在一改之前的态度,催促其他四名队员进来训练。
刚才被孙筱鱼问到的其他三个人沉默了几秒,转过头看着孙筱鱼,异口同声道:“我们磕CP的管这个叫‘妻管严’,也就是你们方言所说的耙耳朵。”
孙筱鱼:“……”
四个人怀着截然相反的心情进入训练室,被裴以绥要求先做训练前的热身。
林珩年报了仇之后,也有了点看热闹的心思,站在旁边默默看着有些茫然的四位学员。
这四个人全是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最大的才二十岁,被公司练了一星期就扔到了节目里,想着搏一搏运气。
所以,筋骨的硬度跟林珩年不相上下。
“我们小组刚好六个人,两两分组,互相帮助做拉伸动作。”裴以绥作了个简单的解释,“跳舞之前一定要拉伸到位,这样才不会受伤。我和林老师会给大家示范动作,你们跟着做就可以。”
林珩年听到这里,忽然出声打断:“我刚才已经做过拉伸了,你可以找他们中的任意一个作为搭档示范。”
他说到最后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转了个话头:“还是这样吧,我和裴以绥帮你们拉伸吧。”
裴以绥闻言一顿,扭过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林珩年。
几个学员相互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地笑了笑,开始偷偷地挤眉弄眼。
然而,一分钟之后,这几个人就笑不出来了。
“我去,我现在不意外之前裴以绥叫得那么惨烈了,幸好现在是晚上,这里没什么人,要不然就我刚才发出的那死动静,能让他们笑一年。”
邪教CP小组成员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从地上扶着胯一瘸一拐站了起来。
“刚才错怪裴哥了,嘶……哎不是,孙筱鱼你怎么捂着肚子啊,不舒服吗?”
孙筱鱼搀着另一名邪教CP小组成员从地上起身,甩了甩头发,“不是,刚才听到你叫出来的声音笑的,岔气了。”
“沃日,你就不能不提刚才那一茬么!”
四个人拉伸出来之后的状态和林珩年一模一样,甚至比林珩年更严重,像是刚变异的丧失,还没有驯服四肢。
裴以绥看几个人的表现,大致知道了他们各自的水平。
由于要让裴以绥给四个人进行指导,林珩年先让他们完整跳了一遍公演舞蹈。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一塌糊涂。
这档选秀节目在观众们眼里像是一个等级严苛的淘汰赛,但里面究竟掺杂了多少水分,只有亲身感受过了才知道。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之前的舞蹈课上面没有好好训练,只想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努力一把,竞争意识接近于无。
林珩年在四个人跳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他缓缓皱起眉头。
之前他只负责学员们的声乐训练,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去了解到学员们的其他训练情况。
如果是之前还没加入舞台训练的时候,林珩年绝对看不太出来几个人身上存在的问题,但现在他已经能凭借直觉感觉到几个人身上存在着问题。
林珩年能看出来四个人还是有一定舞蹈基础的,只是不像裴以绥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