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於琼伸手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在十七耳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才见十七的停止了挣扎,恶狠狠地瞪着她。
魏舒被十七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敢肯定,刚才要是没有於琼拦着,十七真的会揍她。
那眼神太过吓人,自己在十七的眼里就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可她的工作,和文知月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脑海里的碎片拼了拆,拆了又拼。
可已知的线索太少了,拼凑不出来什么。
“到底怎么了?你在害怕什么?”魏舒眉头微微蹙着追问,“怕文知月?”
刚刚那会十七的反应不像是想到什么难过的事,那不是该有的反应。
更像是对某种事有的深深恐惧,那种恐惧已经印刻到十七的身体里,像是触发了身体的自我保护。
一提这个,十七的呼吸又乱了,她开始落泪,眼泪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她身体不住的发抖。
“她这个样子可不能回包厢了,我先带她回去。”於琼从盥洗台上拿过十七的鸭舌帽扣在她头上,推着十七往外走,没走两步,她又转头道,“你一会结束来我家一趟,等下发你地址,有点事要问你。”
“好吧,那我再待一会找借口溜走,尽量错开时间。”魏舒点了点头,心里的疑惑仍在,又许多问题想问,可也知道现在不是合适的说话机会。
她有预感,一会要说的肯定和现在的事有关。
於琼又补了句:“一个人来。”
魏舒怔了片刻,犹豫着点了点头。
於琼从来没有提过关于她的一些事,她不提,魏舒也很少问。
她向来不是那种过于关注别人隐私的人,她可以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却不会主动过问。
十七对她有敌意,这样的敌意来自于文知月。
可文知月刚刚做了什么?
魏舒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包厢里,文知月一共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家里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其她的姊妹。
第二个问题:你的名字很特别,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两个问题都很正常,可十七却对这接连来的两个问题情绪失控了。
名字……
魏舒沉吟了片刻,她还是决定一会去於琼家好好聊一下。
可疑的点太多,魏舒也有事想问她们。
为什么十七这么在意她的工作,在意到她一说便想过来和她拼命。
是拼命,魏舒没有看错,那就是要和她拼命的眼神。
让她只身一人前往於琼家里,她无所谓。
至少於琼不会害她。
要是有那个心,早在十七情绪失控着要过来和她拼命的时候就不会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