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三横一竖,停顿,E。
再然后是慢悠悠的两斜,X。
光用鼻子已经无法满足塞缪尔的呼吸,他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呼吸是他主动挤压胸膛,强行把大。波大。波的气体从肺部逼出来的。
在他脖子上的描绘没有停下,又是慢条斯理的几笔。
每留下一个字母,塞缪尔的身体就会激烈抖动一下,反应一次比一次剧烈,直到最后一个字母的最后一笔停住,塞缪尔发出一声如野兽的粗糙吼声——
他泄了。
最后的三个字母分别是:
P-E-T
连起来就是:
[SEXPET]
这一行字母在塞缪尔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像宠物项圈把塞缪尔的脖子包裹住,成为一道看不见的烙印契约。
塞缪尔才不是贺松风的小狗,他是贺松风的性。爱宠物,是手指勾勾就眼巴巴地挤上来,做完又会被贺松风当成尸体踩过去的人偶。
贺松风骂爽了,塞缪尔也被骂爽了。
贺松风的手拨弄塞缪尔的头发,“所以是你离不开我了,对吗?”
塞缪尔的神志还有他的身体,都有些没缓过神来,面对贺松风的问题,他愣了一会,整个人就像是从烤箱里出来的滚烫柔软面包,在接触到冷空气后迅速塌陷,软进了贺松风的怀抱里。
他粗壮的手臂绕过贺松风的肩膀,紧紧将贺松风抱住。
而贺松风也张开双臂,搭在塞缪尔的后脑勺上,手指插。入发缝里,尽情拨弄这一团汗津津、毛躁躁的黑发。
“对的,小狗离不开你了。”
塞缪尔吻着贺松风的耳朵,在贺松风一声声训问里,被训成了一条喜欢用舌头舔来舔去的小狗,湿黏的口水沾了贺松风半张脸,他乐此不疲的在贺松风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贺松风笑了,嗯嗯一声,垂眸温柔地凝望着怀中的庞大巨。物,而他手掌就像摇篮曲一样,轻盈的安抚拍打。
塞缪尔涂了发蜡的发顶蹦出许多毛茸茸的发须,贺松风借着剩余的发蜡,给塞缪尔的头发做发型,一撮一撮的捏在一起。
等塞缪尔意识到自己帅气的发型被贺松风毁了的时候,他突然从贺松风怀里抬头,用力地认真地盯着贺松风的瞳孔,以他眼睛做镜子。
贺松风噗嗤一笑。
他想,他养了一只体形庞大的刺猬小狗。
“Angel……”
塞缪尔捏着嗓子撒娇,又作势要把贺松风的腿重新顶上肩膀。
“我累了,塞缪尔先生。”贺松风也撒娇,声音轻轻柔柔。
塞缪尔的手掌圈住贺松风的大腿,侧头咬了一口,黏糊不清的哼哼:“再来一次,最后一次,我一次能坚持一晚上。”
“好吧。”
贺松风数着时间,耐心消耗的差不多了,便两腿一夹,主动地迎合塞缪尔,没多久塞缪尔就在他的主动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缴械投降。
他咬着贺松风的手指头,愤愤地打圈啃出一圈清晰的牙齿印。
“Angel,你太坏了!”
次日,两个人靠岸下船。
用寒假的时间出海一个月,海上温度正好,但回到学校的时候,仍是冬末春初,寒冷的余韵仍漂浮在四周空气里。
大三的新学年,贺松风的小组成员换来一半的新面孔,有些人是心知无法毕业,索性不读回家,有的是休学一年,吃吃玩玩再回来继续读。
但贺松风本来就不怎么认识他们,是新是旧,都与他无关。
他们这一组的核心成员是贺松风,出于人情世故,纷纷主动向贺松风送礼。
其中一个新面孔不知道贺松风不喝酒,送了他一瓶上好的LePin2015年份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