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闻烁:“啊?”
“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潭知行问。
韩闻烁一下梗住了。
这个
可片刻后,他大手一挥,“没有。”
“我能说什么?”他拍拍胸脯,掩饰掉自己的心虚,“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多靠谱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兄弟都明白。”
他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去看潭知行的眼睛。
就算他说了什么,他也是为了潭知行好啊。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哪怕他说了谎,玉皇大帝也不能惩罚他。
他这可是在做好事,千里姻缘一线牵。
他不出手的话,以潭知行这个闷葫芦的性格,得下辈子才能谈上恋爱吧?
潭知行看看韩闻烁,沉默半晌,嗯了声。
也许只是他想多了,对池燃的一举一动总是太敏感。
见他没再追问,韩闻烁立刻将这件事翻篇,“哎别想那么多了,喝酒喝酒。”-
翌日清早,池燃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竟然没掉下去。
再一睁眼,池燃猛地坐了起来。
他怎么睡在床上了?!
“醒了?”潭知行洗漱完,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刚好和池燃惊恐的目光对上。
他笑了下,问,“怎么了?做噩梦被怪兽追了吗?”
“我怎么睡在这儿了?!”池燃问。
明明昨天他打完游戏回酒店,是睡在沙发上的,而且那时候,潭知行还没回来。
难道是潭知行
“我抱你过来的。”潭知行目移向窗边的沙发,“我晚上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在地上了。觉得你大概是没办法老老实实在沙发上睡觉,就给你换了个地方。”
池燃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沙发上还有套枕头和被子。
所以,昨天是潭知行睡在沙发上的?
池燃挠挠脸,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他还真把潭知行的房间占了。
他低低地哦了一声,翻身下床,“那个,今天还是我睡沙发。”
“这儿不觉得疼?”他路过潭知行时,被潭知行拽住,按了下脑门。
他顿时疼得嘶了口气,下意识抬手去摸额头。
“应该是摔下来的时候磕到了。”潭知行说,“如果不想一个假期结束就变得浑身是伤,你还是离沙发远点吧。”
池燃:“”
他怎么这么倒霉,搞得他跟个脆皮一样。
一点都没面子,潭知行还不如放任他睡在地上。
“你跟韩哥喝完酒回来还有功夫管我睡在哪儿?”他问潭知行。
“”潭知行略微眯了下眼睛,有些分辨不清池燃现在的情绪。
又在吃醋?可都叫上哥了,也不应该。
“我没喝醉。”潭知行说,“也没瞎。”
池燃:“”
“你喝醉过吗?”他跳脱地问潭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