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小声解释道,“Alpha的易感期,不是一次就……”
他现在对潭知行的渴望,还有很多,很多。
半晌,潭知行应了一声,抱着他往另一个卧室走去,“去你房间,这张床不能睡了。”
池燃突然有点想笑,“这就是客房多的好处吗?”
他揽紧潭知行的脖子,凑过去贴在他耳边小声问,“非要在卧室吗?去你书房行不行?”
潭知行闻言笑了声,“不行。”
“你要我以后怎么平心静气地工作?”
池燃一听却起了顽皮的心思,他命令潭知行,“去书房。”
“去,书,房。”他扯了扯潭知行的耳朵。
“池燃,你——”
“怎么样?”池燃理直气壮。
潭知行无可奈何,转而进了书房。
他的书桌向来整齐,轻而易举就能为池燃找到一片空地。
池燃坐到书桌上,双腿随之勾住了潭知行。
“进来。”
池燃背靠在书架,晃动之下,有个小本子从书架上掉了下来。
“啪嗒”一声,落在池燃手边,摊开来。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池燃的注意力被吸引去,“这什么?”
在他的印象里,潭知行的书柜上从来只有一沓又一沓的文件。
潭知行掰过他的脸来,微喘着道,“池燃,专心点。”
池燃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潭知行的吻堵住。
“唔……”
可他恍惚间,在那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潭知行,我也想听你叫我。”他在喘息间说。
“嗯,想听什么?”潭知行知趣地问。
这种时候,池燃应该不止是想听他叫名字那么简单。
“嗯……”池燃手抵在他锁骨上,认真地想了想。
“叫,宝贝?”
情侣之间,不都是这样称呼的吗?
见潭知行没吭声,池燃故意用了点力气,“潭知行,说话。”
潭知行动作一滞,一只手撑到书架上方,将池燃笼罩住。
池燃直勾勾地看着他,半点都不害羞,“干嘛?”
他催促潭知行,“快点叫我。”
他眼见着潭知行耳朵变得比刚才还要红,红得像要滴血,突然得了点调戏潭知行的乐趣。
他笑了声,“你不好意思啊?觉得肉麻?”
“嗯……”潭知行硬着头皮承认,“有点。”
他活了三十年,这个词就没从他嘴里说出来过。
“叫不叫?”池燃威胁他,“不叫从我身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