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让她太习惯了。
好像他一定不?会拒绝一样。
五条悟吃完糖,哼笑:他也确实?没拒绝过?她啊?
吃完饭,五条悟示意宫知理要和她谈谈。
宫知理泡了一壶茶,用?的是去年剩下的最后一些菊花,虽然和春天的感觉很不?搭调,但是她坚持要把?那点干菊花消耗完,五条悟抗议也没用?。
“如?果你?想喝奶茶或者水果茶,下次自己带东西来,奶茶这种很简单的。”
她坐到阳台上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享受终于闲下来的春日时光。
阳台下方是果园,现在里面的桃花、杏花、樱花洋洋洒洒开了一满园,五条悟坐在那里看了几眼?,吐槽:“春天里你?的土地上长了太多东西,不?管管吗?”
几乎所有的植物都趁着春天在疯长,都在掠夺着土地,除了房子里,屋子外早就被花草包围,勉强留出了能走人?的小径,这应该还是宫知理控制过?的结果。
宫知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要没有我讨厌的植物都可以随便长。”
雨停了,阳光洒在园子里,把?竹篱笆的影子投在湿润的泥土上,空气里有新叶的青涩、湿土的腥、隐隐约约的花香味,混在一起,吸入胸腔里,能鲜明地感受到春天那种“我在长”“我在活着”的蛮横。
五条悟惬意地喝了一口菊花茶,说:“我准备了一块新地,需要你?过?去张开结界。”
宫知理:“报酬?”
五条悟:“一块地。”
两人?面面相觑,宫知理:“好像报酬一次比一次低了哈。”
五条悟:“那块地在海边,风景很好,还附赠海景房。”
宫知理:“成交。”
她靠到椅背上,问:“你?们准备在全国设立几个结界?”
五条悟笑:“数量不?等,非要说的话,等到哪一天你?不?再需要地契就能张开结界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去新宿车站,那里是最后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的地契可别想了。
宫知理“哼”了一声:“那需要全国的结界点拱卫一个中?心,在那之前你?还是好好赚钱买地吧。”
她决定在阳台上睡一会,把?躺椅搬了出来,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睡前对五条悟说:“我要睡午觉了,要看电视的话小点声。”
她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五条悟侧过?头,盯着她看了一会,确认她睡着后,走进书房里也拿了一本书,坐在她身边看起来。
春天的事情在春天做完,家里的鸡鸭群也增加了新成员,宫知理在建造棚舍的时候,曾想象过?一群群新生的鸡鸭跟在妈妈身后散步的画面也看了许多次,家里的孩子也被她送去了学校。
本来悠仁的年纪差一点点,但是谁让这个村子里她说了算,只能说这个方面的制度并没有那么严苛,而且只把?悠仁一个人?放家里那也太可怜了,等到以后上了小学、中?学,难道要让他永远低惠一级吗?
这样原本感情好的孩子也会渐渐拉开距离的。
所以在她的干预下,虎杖悠仁也背着小包快乐地进入了幼稚园。
伏黑和悠仁是3岁班,双胞胎去了4岁班,而津美纪直接上了小学一年级。
孩子去上学,午饭都在学校里吃,宫知理的时间就空出来很多,送孩子去了学校就两手空空地和五条悟出了门。
回家的时候除了新的地契,还拎了很多礼物,为什么五条悟不?帮忙拎?因为他手里有更多东西。
宫知理都懒得收拾这些东西,她一回来就窝进了沙发:“你?购物起来有这么疯狂吗?”
五条悟也坐到她身边:“可是买的时候你?也没有说‘不?’。”
宫知理:“好吧,我得承认买东西的时候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很有用?,也买的很开心。”
五条悟伸展双臂搁到沙发?背上:“那不?就行了?”
宫知理扭头去看地上堆满的纸袋,叹气:“收拾起来可要命了”
她推推五条悟的胳膊:“你?去把?零碎收到柜子里,衣服拎到房间里去。”
又开始使唤他了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五条悟的后槽牙无意识磨了磨,还是没忍住,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脸蛋,说:“你?哪里累了?”
宫知理捂着脸抗议:“不?收就不?收,大?不?了我迟一点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