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此篇策论思路清晰,言辞得当,能够正面回应题目,条理分明,又不失简明扼要。”
众人听罢,无不侧目看向谢景,心中惊叹。
他们原以为谢景只是诗文皆优,却没想到策论也能写得如此好。
徐清坐在一旁,脸上保持着平静,但心中却像翻滚的热浪,烦躁不已。
“夫子,敢问我们可否看看谢景的文章?”
徐夫子转头看向谢景,见他没有拒绝,便将文章递给说话之人。
那人好奇地伸手接过,开始细细研读。
不多时,忍不住低声赞道:“行文流畅,见解独到,确实是佳作。”
他说着,又将文章递给了身旁的人。
不一会儿,谢景的策论便在众人手中传阅开来。
每一位读到的学生都不禁点头称赞。
“这个谢景,之前并不曾听说过啊,不过这个名字倒耳熟的很,谢世子的一个养子,似乎就叫这个名。”
“谢世子是有几个养子,不过我只听说过大儿子谢惊春。”
“对。”有人点头附和,“谢惊春少年将军,当年齐王叛乱时,侯府被围,他立下了大功,还受到皇上的赞誉。可这位二儿子,确实听得不多,难道他就是谢景?”
“估计就是他,”先前那人点点头,“难怪能写出这样精彩的文章,果然是谢家的人,家风如此,后辈自然不凡。”
众人议论纷纷,神情中透着对谢景的佩服与好奇。
眼看诗会接近尾声,谷夫子站起身来,环视四周。
众人看到他起身,纷纷收声,屏气凝神等待他最后的点评。
谷夫子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今日诗会,诸位皆有佳作,不愧为京城各个书院的优秀弟子。”
他顿了顿,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
“诸位都知道,静远书院已多年未曾收徒。”
这话一出,席间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