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远离了繁华场,静谧了许多。也让时宜因为酒精和嘈杂而混乱的脑子逐渐清醒了下来。
她好像知道了来龙去脉,但又不敢肯定或者说不敢相信。
但一切的猜测都在看到系着她送的领带的徐朝出现时落在了实处。
时宜不自觉脸色一白。
徐朝却慢条斯理脱下宴会上防止与人接触的手套,他并不着急。
左右现在人都已经在自己面前了,连脸都撕破了,还怕个什么?
细长的手指扣着领带松动了几分,“宝宝选的领带真不错呢。”
“很听老公的话嘛,让你买领带就买。”
“不过就是这个系领带的活儿还得学学,宴会上的人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吧,就像被小猫挠了一下弄乱了似的。”
每说一句,就走进一分,时宜就往床头越缩一分。
看着时宜身体不住的发抖,徐朝心里竟然有种诡异的安定熟悉感
啊,一点错都没有,这就是他的宝宝。
无论哪个世界,都这么胆小的,可爱的宝宝。
床明明很大,但时宜却觉得自己不一会儿就撞到了床头。反抗都是没用的,徐朝轻而易举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手指撩起一截她长长的头发,放在鼻尖嗅闻,“是宝宝的味道,真香。”
“徐朝”开口的声音和身体一样颤抖。
打断,“错了。怎么不叫我阿朝了?”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眉眼还是那温柔,语气却是阴森的,平白让人听出了内里暗含的威胁意味。
时宜只好改口,“阿朝”
“嗯!”一下子笑出来,俯在时宜脖颈处仔细嗅闻,鼻尖划过表层青色的血管,“怎么了宝宝,”他明知故问,“你在害怕?”
“害怕什么?”
时宜本来想当鸵鸟,假装不知道就可以被放过,但是徐朝偏偏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害怕被老公知道,你在和别的野男人联系?”
她震惊抬眸看着他,徐朝却丝毫不觉得心虚,继续说,“害怕老公知道,你找了个‘十年后的我’来作消遣?”
一下子笑出来,“宝宝也真够贪心的,十八岁的老公都不够满足你,还想要个二十八岁的?”
“你你”时宜不知道怎么反驳,被他猛然含咬住了嘴唇。
有些干裂的唇一下子得到了滋润,徐朝咬着她的下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粗粝的大舌侵入,狠狠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直到把人亲哭了才勉强停下来,喟叹出声,“早就想这么做了。”
“宝宝一直不知道吧,老公每次看到你,硬的都很难受。”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撕碎了亲自为她挑选的礼服。在徐朝眼里,这就是“拆礼物”,亲自拆开自己包装好的“礼物”,全世界最美好的时宜就是他十八岁的奖励。
“老公教你怎么打领带。”
于是,这条领带找到了“正确用途”。时宜也没有想到,她买的领带最后竟然成了束缚她双手的存在。
白皙的手因为兴奋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唇齿已经流连到了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和极具占有欲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