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等到秦贤发作。
秦霜迟说:“他这个月应该才喝过酒,可能这个月不会再发作了,下个月看看吧。”
“好。”
反正他们还有时间,还可以等。
却不知,此刻深夜的王府里。
秦贤在房间里痛苦到打滚。
黑夜里,杜婉云提着一个食盒,观察着四周,确定无人后,迅速进入了房间里。
锁上房门。
只敢点起光芒微弱的油灯。
看着地上痛苦万分的秦贤,杜婉云也痛心疾首。
“酒。。。。。。给我。。。。。。快!”秦贤额头青筋暴起,痛苦万分。
杜婉云流着泪打开食盒,取出一个小酒壶,靠近秦贤,“阿贤,只喝一口!就一小口!”
但此刻的秦贤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夺过酒壶便掀开盖子仰头狂饮。
酒水洒了满身。
咕咚几大口,便将酒壶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杜婉云泪流满面,“你怎么。。。。。。”
她生气又无奈,看着秦贤神情逐渐恢复冷静,却痛苦地捂着脸,绝望流泪。
她又心疼不已。
一束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映着秦贤的半张脸。
沉默良久,杜婉云才缓缓开口:“不然我去找王爷承认了吧。”
“我们都知道这酒的危害,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房中还藏着两坛酒,但也只剩下两坛了,你现在发作的如此频繁,用不了多久的。”
秦贤闻言脸色骤变,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不能说!”
“听我的,不可以说!这酒还能管一段时间,我能熬住的!”
“其他的我来想办法,你记得别让他们发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