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
怎么别人都能戒得掉如梦醉,他却不行!
他不敢想象要是大哥他们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听到他肮脏地喊着杜婉云的名字,该如何看待他。
他就是个畜生!
这时门外徘徊的秦淮照听见了些许动静,不放心地问道:“阿贤,你发作了吗?还能扛住吗?”
声音传来那一瞬,秦贤一下子心头一颤。
连忙说:“我还行,你别进来。”
说着,他就立刻起身穿上衣服。
但是刚把衣服穿上,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又来了。
这些年,他自己尝试过无数次,但从未成功过。
以至于每次这熟悉的感觉出现,他都要立刻找如梦醉喝,唯有如此,才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丑态。
他靠在床边坐着,仰着头闭上眼。
回想起了当年刚染上这酒的时候,每每发作,他就像只毫无尊严的狗一样,摇尾乞怜求着许清清给他酒喝。
许清清的话,如梦魇般缠着他,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喝了我这么多酒,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狗了,哪日你不想做了,你这副丑态便会被所有人看了去。”
“你爹的脸都会被你丢尽的,你与你娘的那点事也再也掩盖不住,你想想,你是你爹的亲儿子,他不会杀你。”
“可是杜婉云呢?怕是要扣上一个勾引儿子的罪名,违背人伦,浸猪笼都不足以惩罚她。”
“所以,乖乖的。”
许清清笑着,弯下腰轻轻拍他的脸颊。
秦贤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许清清说的果然没错,他这辈子,已经完了。
即便许清清死了,他也不得解脱。
他伸手握住匕首,望向门外的影子,眼里满是不舍和痛苦。
“哥,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