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蝉衣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
翠喜道:
“刘莹中毒昏迷不醒,刘牧的二夫人派人把整个院子彻查,在念娇屋里的妆奁底层找到了毒药,念娇院里的丫鬟指正说是念娇指使她给刘莹下毒。”
与此同时,侍郎府,西侧跨院。
念娇被两个婆子摁在地上,腕间淤紫的勒痕还在渗血。
刚刚,刘牧那巴掌留下的耳鸣尚未消散。
"你可知错?"
刘牧玄锦缎衣摆下沾着泥点,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住。
"我未做过的事,如何认错?"
念娇听见自己声音发颤。
她当初选择回侍郎府时,姐姐说过,权贵后宅看似平静,实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让她千万千万务必小心。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狠,只要足够恨,就能无惧这宅子里任何阴谋诡计,可到底,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人性。
更低估了刘牧和她那便宜祖母的狠毒。
“你未做过,那这人证物证你又作何解释。”
刘牧咬牙切齿的一拍桌子上。
桌子上,放着黄麻纸包,纸包里的毒药就是从念娇的妆奁底层找到的。
地上跪着她院子里的丫鬟,被一阵恐吓瑟瑟发抖的交代了给刘莹下毒的过程。
“呵!枉你在朝为官多年,不去查证事情原委,竟不分青红皂白就想要给我定罪,我没做过,我不认。”
念娇一口否认。
“大胆。”
一旁的朱正芹冷眼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