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廉的声音缓和了些。
“不,孩儿什么地方都不去。”
这时候的高履行,反而什么都看开了。
“唉。”
高士廉叹息一声,也没有再劝了。
他让高履行离去,也是为了保高家一丝血脉罢了。
但在这个关头,高履行顿悟。
自己父亲尚且有这等风骨,他生为人子又怎能差呢?
“呼呼。。。”
冷风起,夕阳西下,一抹血色残阳宛若一双猩红的双目,恶狠狠的盯着大兴城。
对比起关中的风雨将至,京都倒是平静许多。
今日京都郊外,一处瀑布之上的酒楼。
此酒楼修建于瀑布之上的河流两岸,一座拱桥横跨两端,将酒楼连接在一起。
光是这种建造手笔,就知道此地绝非寻常人能来的地方。
能够来此地之人,均是达官贵人。
一般情况下,这个地方也显得冷清幽静。
但今日情况特殊,竟不约而同的响起数道马蹄声。
估摸着四五人,均是骑着快马停在酒楼前。
因不是雨季,这酒楼的景色不算壮观。
但横跨河流的拱桥,着实让人吃惊。
当然了,拱桥是挑选河流狭窄之地修建,若不然也无法搭建起来。
来的这几人,不正是李靖和房玄龄等人?
如今李靖为武贲郎将,苏定方和薛万彻二人,也担任一些军中要职。
可以说,单单就他们几个,手里的兵权可不小啊。
房玄龄和杜如晦的画,目前只是一些普通文官职位。
但他二人都清楚,不久之后他们必然会更上一层。
若不然,圣上怎么拉拢他们?
李靖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也只是抱拳打了个招呼,并未多说什么。
“几位都来了?”
一道声音从他们头顶响起。
他们纷纷抬头看去,就见酒楼顶层探出一颗头来朝他们招手,示意他们上去。
这人不就是杨暕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