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机会,他来到了沈佑春身边,起码有两个月没见了,而这个狠心的女人明知道他就在海城,偏偏不去找他,而程遂只能单方面冷战。
可是在听到牧家大少爷牧晔最近高调的追求沈佑春,听说还能留宿了好几次,程遂这回哪里还坐的住,像个怨夫一样,只能举办宴会眼巴巴等她来。
沈佑春勾起了红唇,举杯打招呼,“程总,好久不见。”
偏偏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早就忘记了他们在国外时的恩爱亲密,只有他一个人陷在这场情事里出不来。
程遂唾弃这样的自己,却又控制不住的深陷其中,他中毒了,无药可救。
现在见着沈佑春看他像是看普通人,他这一口气要提不上来,说话就尖酸了,像是坐在家里被抛弃的原配,开口就是一股子被冷落了很久没得宠幸的怨气,“今晚的女伴怎么不是牧大公子。”
“我来参加宴会又不是来玩,要他跟着做什么。”沈佑春笑着说,如此也就证实了她和牧晔的关系确实不普通。
程遂听出来了,脸色瞬间难看,却又没法对沈佑春发火,他本来就没名没分,都是外面的过客,哪里来的资格管。
可生气之余心里也委屈,沈佑春把他当成什么了?她勾勾手指头就会眼巴巴上钩的人吗。
但是程遂也不敢问出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能保留一席之地,他要是问出来,连个暖床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女人有多狠心他见识过的。
“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想和他聊聊。”程遂皮笑肉不笑,说的咬牙切齿。
聊什么?聊伺候人的经验吗,两个都是童子鸡,全程都是沈佑春手把手带出来的,能有什么经验可言。
彼此都是成年人,还是成熟的单身男女,看对眼了来一眼感情的交流这没什么问题吧,饮食男女人,之常情。至于他们无法自拔爱上她,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她可不负责。
起码在沈佑春心里那是没问题的,她一向万草从中过,片叶不沾身,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渣呢。
沈佑春在心里嘀咕,不过面上带了几分打趣,“急什么,他刚才来信说等会儿就到。”
这不,她的话刚说完呢,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随后就是红色西装的牧晔进来了。
和程遂的成熟稳重不同,牧晔比沈佑春要小三岁,还是家里宠着长大的独子,性格很张扬霸道,长得俊美好看有点野性,红色西装在身上既显得年轻帅气也多了几分骚包样,很惹眼。
他一进来,目光自动锁定在了沈佑春身上,拿了一杯酒走上去,笑容满面。
“姐姐太伤我的心了,为了获得男伴的身份,我可是卖力了很久呢。”牧晔走上来,“卖力”两个字很暧昧,爱慕痴迷和委屈的眼神也在盯着沈佑春看,就差没有说“你个渣女”的意思了,他委屈啊,被吃干抹净了连个名分都没有!
左右都是债,沈佑春一点也不晃,和他碰了一下杯子,笑着说,“我是有正经事过来,下次再陪你玩。小雨,那边的老总是欧启项目负责人的父亲,你去打个招呼。”
“好。”贺雨早就想走了,现在能够离开,她立马逃离。
争风吃醋的修罗场也不是那么好围观的,而且两个男人都不好惹,很吓人啊。她就是特别佩服沈总,一点影响都没有,魅力依旧,她也超爱。
“好啊,我们说好了的。”牧晔知道这个女人的事业心有多重,让她放下工作陪自己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他自为自己很懂事,得了承诺,当然会退一步。
只是看见了程遂,他的心情就不是这么美丽了,也查到了程遂和沈佑春在国外的那点破事,非常嫉妒恨。
牧晔说的阴阳怪气,“但是仅限我们两个人,外面的老男人绝对不能出现。”
而“老男人”程遂心里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生气,还要端着正宫的气度,淡淡斜睨了一眼牧晔没有说话。
对着沈佑春说,“那个是维斯,打入非洲市场他是关键,我带你过去。”
“谢了。”正合沈佑春的想法。
“你我之间不用谈谢。”
程遂和她走之前看了眼牧晔,满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