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那边再去交代一下,让他们不要说漏嘴。”
时暖是个很聪明的人,一旦察觉到什么不对,她肯有可能去医院查诊断记录。
刘威哑声说:“是。”
转身,退出去。
门口早就没有了人,他出来,把门关上。
傅兆森转了一下椅子面向窗外,这昏昏黄黄的人间已是秋天,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今年的第一场雪。
——
时暖没有下楼,直接回了房间。
她从没想过,就在马东耀说完那些话后,这么快就能听到正主口中的真相,甚至。。。。。。甚至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给她。
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她身体都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傅兆森偶尔确实不太规律,但他并不怎么抽烟,为什么会得肺癌?
时暖半天才摸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查了一下关于肺癌的资料,各种说法五花八门,她只看到了一条网友的评论:肺癌这种病邪乎的很,不体检的人前期根本发现不了,等出现明显的病症,那一定就是中晚期,很难治了。
按照刚才刘威的说法,傅兆森现在是晚期,他们应该已经让专家团队研究过,尽快手术,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成功。
时暖猛然起身,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
不。。。。。。不行。
不能这么贸贸然的去问他,可是该怎么说?
时暖一时没了主意,又跌回沙发上坐下。
晚上九点,江逸臣风尘仆仆的回来,糖果还在客厅里跟向盈玩,不光转了一圈,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妈,她呢?”
“你说暖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