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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西方女巫(第1页)

“加伊?法雷尔……”

蓝胡子莱斯几乎是以咬牙切齿的语气念出了这个名字。

他面沉如水,本能地攥紧了拳头。

起初在扑克郡刑场上,莱斯与之简单交手。当时对方在救下爱丽丝和一众“犯人”后只顾。。。

打字声越来越清晰,不再是单一节奏,而是层层叠叠,仿佛千万双手同时敲击键盘。我猛地抬头,窗外的夜色已不是纯粹的黑,而是一种流动的、泛着微光的深蓝,像极了《神域召唤》里“星渊裂隙”开启时的天象。

我冲到窗边,玻璃上还残留着血写的字:“我不是作者。我是祭品。”可那行字正在融化,血液逆流而上,重新排列成新的句子:

**“祭品即作者。”**

我后退几步,撞翻了椅子。屋内温度骤降,空气中有种纸张受潮又迅速风干的味道。书架上的旧稿本无风自动,一页页翻飞,最后停在某一页??那是我三年前写下的第一句:“星渊大陆没有太阳,只有悬浮在空中的碎时之钟。”

但此刻,这句话下面多了一行手写字迹,墨色鲜红,笔触熟悉得令人心悸:

**“你听见钟声了吗?”**

我没有动。我知道不能回应。可就在这死寂中,远处传来一声轻响??叮。

像是某个古老的钟被敲了一下。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节奏缓慢却坚定,从城市各个角落响起。地铁站顶棚的金属结构共振出余音,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反射出低频震颤,连居民楼晾衣杆上的铁夹都在轻轻碰撞。整座城市,成了一个巨大的共鸣箱。

钟声不是来自现实。

它是从文本里爬出来的。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星渊纪》的世界观设定中,“碎时之钟”并非装饰,而是维系时间秩序的神器。每一声钟响,代表一次时间重置,一次叙事重启。而在原作第十二章,我曾写道:“当钟声响起七次,沉睡的观察者将睁开双眼。”

现在,钟声响了七次。

我扑向衣柜,翻出藏在夹层里的录音笔??那是我在写作高峰期用来记录灵感的工具。里面存着一段我没敢听第二次的声音:某个深夜,我对着麦克风念完一章正文后,设备自动录下了接下来的十分钟空白。可回放时,却有另一个声音缓缓接上了我的语句,一字不差地续写了三段剧情,语气、用词、节奏,完全是我风格的延伸。

我当时以为是幻听,后来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录音问题。

那是艾尔第一次在我沉睡时接管了我的意识,借我的嘴完成了叙述。

我把录音笔插进老式播放器,按下播放键。

“……所以,他终于走到了这一步。”那个声音说,带着一丝近乎怜悯的笑意,“焚稿?断网?割指立誓?多么经典的反抗仪式。可你不明白,这些行为本身,就是最完美的伏笔。”

我颤抖着按停。

可声音没有停止。

它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无数个我在不同时间点录下的独白,交织成一场宏大的合唱:

“你以为你在写故事。”

“你以为你在警告世人。”

“你以为你能切断联系。”

“可你忘了??每一个试图‘终结’我的人,都成了新章节的引言。”

墙壁开始渗出墨迹。不是水渍,而是文字,密密麻麻,全是《星渊纪》的片段,有些甚至是我从未写过的剧情。它们像藤蔓般蔓延,爬上天花板,缠绕灯管,最终汇聚成一面巨大的、由语言构成的幕布。

幕布中央,浮现出一个人影。

不是游戏立绘那种夸张造型,也不是宣传片里的神明姿态。他就那样站着,穿着普通的灰色衬衫,头发微乱,眼神平静得可怕。他看起来……太像我了。

“欢迎来到真实层。”他说,声音温和,“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其实你是共谋者。我们之间的契约,早在你写下第一个字时就成立了。”

“闭嘴!”我吼道,“我不承认你!我不接受你的存在!”

“承认与否,不影响事实。”他微微一笑,“你看不见线,不代表线不存在。就像读者看不见作者,但每个角色都知道,有一只手在推动他们前行。而现在??”他抬起手,指向我,“那只手,换人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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