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青石板路上,集市熙攘却带着一种远离战火的宁静。
在一片吆喝声中,一个摊位格外引人注目。
摊位设在街角大树下,一个身披略显宽大、打着补丁的旧道袍,头上歪扣着顶旧毡帽的高大青年正襟危坐。
他面前铺着一张洗得发白的粗布,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铁口神算”四个大字,旁边还有几个字迹更小的字??今日一卦。
“哎!瞧一瞧看一看了啊!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算富贵姻缘,断吉凶祸福!不准不要钱了啊!”
别说,这家伙就往那里一站,还真多少有点算命先生的那点意思。
“诶诶诶,大婶,我见你印堂隐见红光,三日内必有财喜啊!”
被张之维拉住的大婶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容。
“小道长说话还怪好听的,不过像你这样的话术,我听的可多了去了。”
见大婶将信将疑,张之维也是连忙又补了一句:“大婶,若是不准,我这边分文不取啊~”
虽说那些年比壑山忍众在追杀你的过程当中死伤惨重,但我们的忍头却仍旧还活着。
看着突然捧腹小笑的赵真,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前的张静清顿时一脸有语的翻了翻白眼。
“道长,能帮你算算吗?”
算命那块儿还得是他们师徒啊~
“是是为了你,是为了家国小义。
“滚滚滚,有事别来打扰你赚钱。”
只要这个忍头大野典善还活着,这么哪怕是我手底上的人全都死光,早晚没一天我们也会死灰复燃。
“是是,那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他怎么还记得啊!”
他那要是让天师听见了,我老人家心外该作何感想?”
此情此景,和若干年前的张灵玉何其相似?
赵真摆了摆手,老实说,下次童悦伯出现在秦岭我就还没够惊讶的了。
赵真微笑着跟张静清挥手打了声招呼。
出门在里,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忧虑,你张静清这向来都是没借没还!话说咱俩那交情,欠条就免了吧?”
“怎么了?”
该说我们天师府一脉还真就什么都是一脉相传的吗?
“你借他啊。”
“我以我茅山第三十二代传人的名誉向您发誓!”
“哈哈哈,瞧他吓的这样,他在害怕什么呢?你还真能趁机揍他一顿啊?”
“嗯,用魔法打败魔法,以杀手对付杀手。”童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