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小哥儿屁股的手掌往他裆下一抓,然后拿起来一看,满手金黄,还热气腾腾的。
小哥儿:“啊喔。”
冯飞泓也丝毫不恼,唏嘘道:“可真是爹的好儿子,还兴给爹送过年礼。”说着便乐呵了起来,“看样子过不了多久爹就又要大财了。”
说完,他还把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沈奉:“……”
沈奉问:“闻屎是有什么讲究吗?”
冯飞泓:“这倒没什么讲究,主要是习惯闻一闻。”
沈奉:“元帅的习惯可真特别。”
冯飞泓赶紧把小哥儿抱给婆子拿下去收拾,他自己一边洗手一边哈哈道:“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不仅仅要闻,还要摊开来观察半天,看他粑粑正常不正常,有没有肚肚着凉,有没有吃积食了。”
沈奉:“元帅放心,我有了孩子也不会这样。”
冯飞泓笑哈哈:“有了再说吧。”
沈奉心想,都盼着他有子嗣是吧,他偏不想。
只是此刻的他万万没想到,当那一天终究来临时,他全然成为了他现在所嫌弃的样子。
到那时候,就算是崽子放了个屁,他也得闻一闻是不是拉了。真要是拉了,更要摊开来闻一闻顺便看一看拉得怎么样;彼时周正和赵如海侍奉左右,都不禁有些担心,接下来他是不是还得弄来尝一尝。
沈奉后来站在屋檐下,冯婞朝他扔了一个炮仗,被他一脚踢飞。
由此他也加入了其中。
院子里时不时就响起沈奉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刚刚往哪里扔?你是不是想炸死我?!”
周正来一句:“主子放心,这个炮仗空有架势,但炸不死人。我刚刚试过。”
而后沈奉操起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长串红火火的炮仗,点燃了追在冯婞后头,咬牙切齿地狞笑着咆哮:“来啊,你再来啊!”
冯夫人送来醒酒汤,看见前院里那两个追逐来追逐去的身影,道:“我女儿能让他如此着急抓狂,我也就放心了。”
只要这男人一急,那多半就逃不出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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