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死心啊,别以为打倒了日向宁次那个家伙,就认为有资格跟我较量了,要不是这个突发状况,我三个回合就能解决你。”
佐助冷笑一声:“我们宇智波一族是忍界最强的家族,拥有最高贵的血统,不是你这种家。。。
雪落无声,图书馆的穹顶却在震颤。
那七支红莲笔悬于空中,不再摇曳,而是缓缓旋转,如同被某种更高频率的共鸣牵引。小女孩的哭声还在回荡,但已不再是孤单一人的呜咽??它化作一道波纹,在全球十三座主馆之间来回穿梭,每一次反弹都让共鸣箱的能量提升一分。绿色光流顺着地下神经网络蔓延至地核共振层,唤醒了沉睡百年的初代能量核心。
佐井站在广场壁画前,抬头望向天空。雪花落在他脸上,没有融化,反而凝成微小的红莲形状,浮空三秒后悄然消散。他知道,这不是自然现象。这是“回应”??世界开始对真心话做出反馈。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画册,最新一页自动浮现墨迹:一个孩子跪在雪中,双手捧着破碎的风筝,而无数透明人影从四面八方走来,轻轻托起那根断线。题字是:“你摔疼了,我们看见了。”
就在这时,纱罗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的能量腿踏过地面,不留足迹,却在每一步落下时激起一圈涟漪般的光晕。她走到佐井身边,轻声道:“X-008号档案已经完成初步解析。那个小女孩……她不是第一个说出‘我想哭’的孩子,但她是最先被整个世界同时听见的一个。”
佐井合上画册,“所以,红莲系统终于完成了闭环?从记录痛苦,到承载痛苦,再到回应痛苦?”
“不。”纱罗摇头,“它还没完成。真正的闭环,是当人们不再需要系统也能彼此倾听的时候。”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风间跑了过来,怀里紧紧抱着一台老旧录音机,外壳布满刮痕,按钮几乎磨平。他的眼睛通红,像是刚哭过,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明亮。
“佐井老师!纱罗姐姐!”他喘着气,“我爸……他今天早上醒来,第一次主动叫我名字了。不是‘喂’,也不是‘小子’,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说:‘风间,早餐要凉了。’”
他顿了顿,声音发抖:“我差点又哭了。可这次,我不是因为难过。”
纱罗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三人沉默片刻。风间忽然想起什么,按下录音机播放键。里面传出一段沙哑的男声,断断续续,像是录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开口:
>“我是木叶第十二巡逻队退役忍者,编号R-49。
>十三年前,我在边境任务中失手杀了一个人。
>他其实已经放下武器,可我当时太紧张……太怕死……我冲上去补了一刀。
>回来后我一直装作没事,喝酒、打架、骂老婆孩子……我以为这样就能忘了。
>可每晚闭眼,我都看见他倒下的样子。
>直到昨天,我儿子对我说:‘爸,你说出来吧,我不怪你。’
>我才发现,原来我不是怪物,我只是……太久了没人肯听我说话。”
录音结束,空气中仿佛残留着一声极轻的啜泣。
佐井静静地看着录音机,“这台机器……是你父亲的?”
风间接过,点点头:“他说,以后每天都要录一段。不管说什么,哪怕只是‘今天天气不错’也好。他不想再把声音锁在肚子里了。”
纱罗望着天边渐亮的晨曦,低声说:“你知道吗?昨晚全球共有两千三百一十六人首次公开忏悔,一千八百七十四人表达了长期压抑的悲伤,还有四百五十九个家庭实现了多年来的第一次拥抱。”
她停顿了一下,“而这些数据背后,每一个数字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终于敢对自己说:‘我没有错,我只是受伤了。’”
与此同时,云隐村雷影的住所内,那本泛黄诗集正静静躺在案几上。昨夜他读完最后一首诗后,整座山峰的积雪彻底融化,露出底下掩埋多年的战场遗迹。今日清晨,一群年轻忍者自发前来清理废墟,他们没有命令,也没有报酬,只是默默搬运残骸,将锈蚀的护甲与断裂的苦无整齐排列在崖边。
一名少年捡起一枚刻有砂隐标记的护腕,发现内侧写着一行小字:“给妹妹的新年礼物??哥。”
他怔住了,随即对着空气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保证,我会帮你找到她。”
这句话被附近执勤的无人机捕捉,上传至红莲网络,编号X-008B-0123,标签为:“跨越战火的归还。”
而在雨之国,守塔人默言收到了第二封信。寄信人正是那位曾失语多年的渔妇。她在信中写道:
>“昨天夜里,我又去了海边。
>这次我没喊名字,我只是坐在沙滩上,说了好多平常的话:
>‘今天买了新围裙。’
>‘隔壁阿婆送我一碗鱼汤。’
>‘我梦见你们长大了,穿西装,扎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