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州眼眶潮湿。
温辞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笑。
她受的伤,受的苦,是因为谁?
她压着眼尾的涩意,使尽全部力气推他,“我不想听,你放开我!”
她挣扎的厉害,陆闻州根本拿她没办法,他知道温辞误会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放下隔阂,只能先松开她。
温辞当即就要走。
陆闻州阔步走上前把她拦住,哑声说,“我走,现在太晚了,我走。。。。。。”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门轻轻阖上。
温辞像是被拍打在岸边的鱼儿,大口大口呼着空气,想到什么,又拔腿跌跌撞撞的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冲洗着口腔。
洗到溃烂。
洗到恶心。
她才堪堪作罢,脱力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狼狈到了极点的自己。
她苦涩扯唇。
“温辞,青春都赔给他了,你还想把命都折在这儿吗。。。。。。”
她哽咽了声,擦干手,回到病房后,她打开手机看了眼自己的余额,现在,她跟陆夫人闹的这么僵,她是绝对不会给她一分钱了。
她巴不得她马上走!
余额只有二十多万。
十七岁到二十六岁。
十年!
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
她放弃了一切,陪他走。
到头来就只有这些钱。
何书意的一个包,都比这些钱多吧?
温辞苦涩扯唇,强忍着心窝里汹涌的酸楚,发消息给物业,让他们明天去别墅,帮她把东西收拾好,快递到某个地方。
这晚。
温辞身形枯槁坐在窗台前,从天黑坐到天亮。。。。。。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