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横抱着她坐在长凳上,冷声让护士去拿一瓶葡萄糖。
随后,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她紧蹙的眉,温声说,“马上就好了,再等等。。。。。。”
温辞唇瓣呢喃,秀气的鼻梁上冷汗细密。
身上的暖香味无孔不入地往他身体里钻,直往小腹涌。
傅寒声侧脸紧绷,克制吞咽了下喉咙,忍不住用力按住她的身体,看着那抹红润,眸色暗沉。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偏执的霸占着她。
他一寸寸凑近她,声音哑的像是含了口热砂子,“说什么?”
温辞双眸潮湿,似嗔似怨,“陆闻州,陆闻州。。。。。。陆闻州。。。。。。”
傅寒声神色一滞,额角肉眼可见的青筋暴露,克制的握紧住她的腰身。
又在下一刻。
护士送来葡萄糖时,倏的松开手里那把温软。
“葡萄糖来了。。。。。。”护士气喘吁吁,说,“这位小姐低血糖这么严重啊,要不还是带到我们护士台休息一会吧。。。。。。”
“麻烦了。不用。”
傅寒声嗓音冰冷,拒绝了,接过葡萄糖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给温辞,面色冷硬,可心跳却是一下比一下狂热躁动。
特别难捱。
又特别难耐。
。。。。。。
忽然,怀里的人动了动,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乖的像只猫,唇瓣还挂着葡萄糖水,莹润丰满,就是小脸惨白的不像话。
傅寒声失神片刻,心里那股把她丢下去的怒意,也被磨了个干净。
哪儿舍得。
他扣住她肩膀,咬牙低低说了句,眸色黑沉,“不准叫他的名字。”
他难得在她面前露出阴翳偏执的一面。
说完,傅寒声自己都愣了几秒。
然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他从兜里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她的唇瓣和额头上的冷汗,等她慢慢恢复,看着她这副可怜虚弱的模样,心里有道声音在不停叫嚣——
陆闻州究竟干什么去了!
不止一次把温辞丢下!
他一个集团大老板,究竟能有多忙!
家都不顾吗?
他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