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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恶作剧?连奇怪的鬼音都没有?
就在她要关上的下一秒,里面传出的声音让她瞬间不镇定了。
“才来啊。”
“忙。”
“随便坐,说说吧,那女孩。”
话说得多些的是白岑,而跟他对话的,现在只说了一个字的那个人,即便只是几近于无,阮妤也听出来是文迟彦了。
“……”
“不愿意说了?我可是听说了不少啊,你怎么,铁了这么多年,突然开花了?”
“开什么花,平常听人说话听多了毛病改不掉了?”
“行行行不开你玩笑,知道你什么样,这么多年,那女孩缠上你的?”
到底在说什么?
阮妤把音量调大了移开手机,那附件名字是一串年月日,没算错的话,是她刚从夏令营回来没多久,也是她在美国遇见文迟彦后没多久。
那女孩,说的是她?
“嗯。”
“行吧其实这我倒也不期待是你主动的了。所以呢,你怎么了,身边围绕那么多人,平常不是都爱答不理的,这个就这么烦?”
烦?
“嗯。”
录音那边停了片刻,那属于白岑的声音继续道:“要么,这女孩其实没那么过分,不就亲你一口大半夜跟你表白?我听着没什么,你不还说人喝醉了,估计认错你了。”
“是,有喜欢的人。”
“还真是啊。啧,那我懂了,激起胜负欲了?这女孩到底多有魅力,能让你在这方面有胜心?说说呗,不然怎么帮你?”
“帮我什么?”
“帮你解决烦恼啊。”
“不用。”
“你……算了,让你治又不听,所以呢,你要去接近人家?毕竟除了我,谁能知道你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
“找我来就为问罪?”
“哪有这么无聊。你的事情我哪能管得着,不过你知道吧,女孩们可接受不了你这种谎言,再说了,那个叫什么yu的,你又不知道走到最后要甩开的时候,她会不会满天地地去闹,文盛崇现在状态越来越差,你不会要让凛瑞落到那个人手里吧。”
“不是现在。”
“算我低估了,果然还是我认识的你。先想办法去讨一下那群董事的好吧,他们很认辈分,就算那人斗不过你,只会刷刷阴招,你也得过董事那一关。”
“用你说。”
“抱歉,总结惯了,当走个模式。”
随着一阵电流声,录音播放完毕,听录音的人头脑里的线劈劈啪啪地一根接一根断掉,从末端燃气火来。
阮妤试图起身,却直直从沙发上掉下去,腰磕在茶几边角,那股剧痛反而没影响到她,像失去了感知能力。
耳边鸣鸣地响,头宛如放在千斤顶下被无休止地压迫,又晕又涨。
白色文件袋。
阮妤以为会走得跌跌撞撞,没成想步履比以往任何一刻都稳当,她直接上了楼。
她要找白色文件袋,直接进了书房在办公桌对面的柜子里翻找,她顾不得那么多,终于在很隐蔽的地方翻到了那天在剑桥,白岑送来家门口的白色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