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笑着窝到了他的怀里。
实际上,这络子是她从寝殿里随便拿的,福月和福铃闲来无事比谁绣的帕子好看,谁编的络子好看,寝殿里的这些东西多的是。
她随手拿了一个,随手找了一个漂亮的盒子,再随口说些漂亮话,就能将皇上哄的如此高兴。
她先前送了沈映阶衣袍、靴子、小帽。。。。。。后面她还会陆陆续续地送她许多东西,就是要通过这些物件来提高她的存在感。
若是日后宫里进了新人,皇上有了新鲜感把她给忘了的时候,那等到皇上穿上她送的衣裳、靴子,戴上她送的小帽儿的时候,就会想起她。
如此一来,即便她日后容颜不再,也不会过的太过于凄惨。
而且,沈映阶准许她自由出入御书房,她有空了便会去看书,希望日后能继续当沈映阶的解语花,给他出谋划策,帮他解决难题。
这样,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从精神上,沈映阶都离不开她,她也就能谋求更大的利益。
阮清梦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娇嗔:“这络子臣妾可是编了好几个,从里面挑了一个最好看的送给皇上,臣妾的手都酸了呢!”
沈映阶朗声一笑:“朕一向大方,不好白收你的东西,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臣妾给皇上编络子,可不是想要向皇上讨要赏赐的,就算是皇上什么都不给臣妾,臣妾也是要给皇上编络子的。”
阮清梦话锋一转:“不过。。。。。。皇上的玉佩可真好看。”
沈映阶哑然失笑,他抬手捏了一下阮清梦的鼻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放在一旁的衣裳和丢在上面的玉佩,羊脂白玉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沈映阶的手指从她鼻尖滑下,转而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轻轻晃了晃:“你个小东西狡猾的很,用一个络子,就想要换朕价值连城的玉佩?”
阮清梦怔了一下,似乎很是惊讶委屈地低垂了眼眸:“皇上若是觉得臣妾编的络子不值钱,还给臣妾就是了,何必如此贬低。。。。。。”
沈映阶看着她这委屈的样子,心上就像是猫抓似的难受,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按住她的后脑,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深吻过后,压着气喘吁吁的娇人儿,他哄道:“你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的玉佩,你想要,朕给你就是了。”
阮清梦娇嗔了一声,抬起手握成拳头在沈映阶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皇上坏,就知道取笑逗弄臣妾。。。。。。”
这一句娇媚无比,说完之后,阮清梦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装茶魅装的久了,她的嗓音和技艺是更上一层楼,再过一段时日,就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沈映阶朗声大笑,一把扣住她作乱的手,他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指尖,语气忽然温柔下来,“手还酸不酸?”
阮清梦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珠一转:“酸得很呢,皇上若是心疼臣妾。。。。。。”
她仰起脸,狡黠一笑:“不如帮臣妾揉一揉?”
沈映阶哼笑一声,却当真握住她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
窗外月色渐浓,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阮清梦靠在沈映阶的怀里,心里想着能得到这玉佩,是她方才灵机一动的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