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面无表情,只沉沉看着她。
时微懂了。
他在纵容这女人,一起作践她。
她“咚”一声把酒瓶撴在矮几上,“季砚深,不谈我走了。”
音落,转身就走。
那女人顿时一脸沮丧,嘟着性感红唇,委屈地看向季砚深。
季砚深一双漆黑深眸盯着时微决绝的背影,语气冰冷,“时微,你就这态度?行。。。。。。”
时微脚步一顿。
听出他话里的威胁,也深知他疯起来什么都干得出。
她暗暗攥紧手指,转身。
季砚深怀里的女人心花怒放,立刻将空酒杯往时微面前一推,下巴扬得更高:“快点吧。”
空气瞬间凝滞。
陆洲几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季砚深从前把时微当眼珠子护着,现在竟纵容外头的莺莺燕燕让她倒酒?
这是铁了心作死还是。。。。。。对时微死心了?
时微脸上看不出情绪。
她没看季砚深,只沉默地拿起那瓶皇家礼炮,微倾瓶身,冰冷的琥珀色酒液缓缓注入女人的杯中。
动作流畅,甚至称得上优雅,看不出一点被刁难的狼狈与委屈。
女人唇角勾起胜利的弧度,得意地伸手去接那杯象征她“地位”的酒——
“出去。”
季砚深突然开口,语气淡淡,面无表情。
女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僵死,错愕地看向他:“季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