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他更清楚。
唇角勾起温柔浅笑,“就要这两个色,具体款式要做成相配的,辛苦师傅。”
晌午。
陆蓁蓁在锦被中翻了个身,溢出细碎的呢咛。
阳光透过纱幔笼下,似给她罩了层轻纱,温软缱绻。
侧头慵懒的蹭了蹭,陆蓁蓁睁开了眼。
神智有一瞬的混沌,陆蓁蓁只觉唇瓣有些难受。
指尖描摹几下,记忆渐渐回笼。
猛地睁开眼,水眸瞳孔骤然收缩。
陆蓁蓁倏地起身,不可置信的低头打量自己。
果然,锁骨处正藏着着几处暧昧的红痕。
南宫墨滚烫的呼吸似还绕在耳畔,掌心的茧子擦过她脖颈时引起的颤栗。
至于后面的事。。
陆蓁蓁不记得了。
但是,陆蓁蓁看着自己身上这痕迹,下意识的就给南宫墨扣了一顶登徒子的大帽子。
“南宫墨!”
她抓起枕头气呼呼的砸了两下。
一旁的铜镜里,镜中人发丝如瀑,双颊绯红似滴血,水眸氤氲水光。
撩人而不自知。
“小姐,你醒啦。”
适逢翠莺捧着铜盆而入,“奴婢打了热水,小姐洗洗脸吧。”
正敲着枕头发火,陆蓁蓁一时不察,中衣从肩颈处滑了大半。
原本隐晦的锁骨红痕就这般暴露在空气中,自然也落在了翠莺的眼中。
翠莺着实愣了一下,转而小脸儿像是熟透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