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每一个字都淬着恨,“这野种的爹是谁?”
他手腕用力,刀刃已在柳眉颈侧压出红痕,刺目的血珠渗出。
“不要杀我娘!”
凄厉的哭喊才出了一半便被顾晔安打断,“闭嘴,杂种!”
看也不看便朝顾承锦的方向踹去。
顾承锦小小的身体当即撞向桌腿,一声闷响后便是吃痛的嚎。
痛得蜷缩成一团,只能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
“承锦!”
柳眉脸色愈发惨白,心胆俱裂间下意识地想扑过去,却被颈间冰冷定的愈发死。
“你还有心思管这野种?”
顾晔安手腕的力量又加重几分,柳眉颈间的血痕更深。
“说,奸夫是谁?”
“有半句虚言,我就割了你的喉咙。”
死亡犹如跗骨之蛆遍布全身,柳眉浑身瘫软,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人已经死了。”
她闭着眼,唇瓣蠕动,“好多年前就死了。”
“是他强迫我的!他给我下了药,我醒来就。。。。。。”
柳眉捂着脸,晶莹扑簌簌的滑。
“事后我怕极了,就拿钱找了杀手把他杀了。”
“晔安,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
见他虽然刀锋未动但眸中已有挣扎,陆惜惜暗骂妇人之仁,便又添了把火。
“夫君,这种与人私通以至混淆血脉,甚至还谋害人命的毒妇,按祖宗家法,就该浸猪笼以儆效尤啊。”
“否则,夫君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