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得外人说朕偏心。”
南宫墨面色淡淡,微微躬身,“儿臣遵旨。”
南宫彦眼中闪过不甘,当下也只能咬牙拱手,“儿臣遵旨。”
宫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宫道漫长。
南宫彦紧走几步,步伐急切。
与步履沉稳的南宫墨并肩而行。
“皇兄。”
南宫彦侧过头,兄友弟恭间关切的揽上了南宫墨的肩,眸底危险探究,“今日您御前请命,着实令我意外。”
“你素来不涉这等劳碌奔波之事,此番主动请缨督建西山行宫,莫不是为了。。。。。。”
南宫彦语速不快,每个字都带着钩。
南宫墨脚步未停,侧脸线条在暮色中更显冷硬。
不着痕迹的躲开,淡淡启唇,“皇弟多虑了,为君父分忧乃人臣本分,更是储君之责,本宫责无旁贷,遑论他图。”
储君,两个字成功惹得南宫彦沉了脸。
碰了个软钉子,南宫彦笑容微僵,却不死心的又凑了上去,“皇兄此言差矣,分忧也要量力而行。”
“南下偏远,工程浩杂,风沙暑热,皇兄这身子骨万一有个闪失,岂非让父皇忧心,更令朝野不安?倒不如。。。。。。”
他故意停顿,观察着南宫墨的反应,“让为弟去跑跑腿,殿下在京中运筹帷幄,岂不两全其美?”
南宫墨终于停下脚步转过头。
暮色中,深邃的墨眸如同寒潭,南宫彦心头一紧。
“本宫的身体,本宫自有分寸。”
“父皇既已定下比约,你我兄弟便在宴席之上各凭本事罢了,何须此刻多言。”
“本宫尚有事务,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