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骤然雀跃,南宫彦眸底志在必得,阴霾尽数消弭。
“皇祖母高见,孙儿明白了!”
将他送走,魏太后脸上的慈祥敛去,化作讥诮哼了哼。
一旁的老嬷嬷这才上前低声,“太后娘娘,您既属意三殿下,为何不直接跟陛下提让三殿下去督建行宫便是?”
“何须绕这么大个弯子,非要让两位殿下比试?万一太子殿下他。。。。。。”
捻动佛珠的手一顿,魏太后瞥她一眼,“愚蠢。”
向后倚靠,玩味道,“万一太子并非真的体弱无能呢?”
“哀家这把年纪见惯了藏拙的人,太子心思深沉,哀家也一直未能看透,这次他主动出手,或许正是个机会。”
嬷嬷愈发不明就里。
太后敲了敲她的脑袋,不耐的拧眉,“怎的跟了我这么久,还这么愚笨?”
“若太子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彦儿自然能踩着他立威。”
“可若他藏锋于鞘。”
魏太后勾起难以捉摸的笑,“那哀家或许就该重新考虑考虑了。”
“扶持一个有能力手腕的正统太子,可比嫔妃的儿子更名正言顺,也更。。。。。。省心省力。”
嬷嬷垂头一震,不再多言。
殿内只余下檀香袅袅。
秦婉生辰宴当日。
陆蓁蓁刚出门便见一袭宝蓝锦袍的秦玦,长身玉立,面色温润如玉。
“蓁蓁。”
唤声清朗,秦玦笑意勾唇,“我来接你一同入宫。”
陆蓁蓁还未开口,秦玦身后突地起了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
“不劳秦世子费心。”
陆蓁蓁心头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