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周身气息温和,伸手想要抚摸马首,却被红马一口咬来。
当下敏捷地躲开,南宫墨再次伸手时动作愈发轻柔。
红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渐渐安静下来。
就在众人以为他如此简单便要成功之时,红马突的暴起。
南宫墨正巧攥着缰绳,当即身形一晃,险些被拽走。
堪堪原地翻身上了马,但那动作比起南宫彦的行云流水来说狼狈了不少。
“南宫墨!”
陆蓁蓁倏地站起身,眸光紧紧的锁在他身上。
心跳如擂鼓。
坐在对面的秦玦薄唇紧抿,望着满眼都是南宫墨的陆蓁蓁,仰头将杯中冷酒饮尽。
场地中,南宫墨很快稳住身形,双腿夹紧马腹,手中缰绳也开始有节奏地收松。
红马挣扎许久终是力竭,低头喘着粗气。
南宫墨这才翻身下马,下马时也好似力竭般微微晃了晃身。
“皇兄好本事,竟能驯服此等烈马。”南宫彦扬声,笑盈盈的恭维。
但眸底那讥诮却是明显得很。
“但是看皇兄的样子似乎有些劳累?不如歇会儿再比?”
“不必。”
见他纵是发丝濡湿也还是这么一副自若的样子,南宫彦隐晦的啐了一口。
暗骂两句假清高后再度上场。
南宫彦的第二匹马更烈些,黄沙几乎被马蹄踏了漫天。
南宫彦宛如粘在其上一般,手中马鞭重重甩下,饶是黑马如何翻转嘶吼都未曾挪动分毫。
仅仅一炷香,这马便四膝软倒跪伏在地。
比驯第一批马时还要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