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咔嚓。”
骨裂声与马厩中极为清脆,旋即二人凄厉的惨叫声。
“留他们一命!”
见着二人出的都是杀招,陆蓁蓁知道他们心神激荡,仓促扬声。
秦玦的长剑便在即将洞穿那黑衣小厮后心的刹那堪堪偏转,寒光刺穿肩胛骨将其死死钉在地。
南宫墨则扼住蓝衣小厮的咽喉,稍稍松力。
多少给他留了点稀薄的空气,只断了他的腕骨。
蓝衣小厮手中的短刀脱力落地。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干净利落。
前一瞬跋扈的二人,此际已如死狗般,一个被钉在地上惨叫,另一个脸色紫涨,堪堪发着嗬嗬的气音。
“二位,我还真怕你们不回来呢。”
陆蓁蓁面上慌乱尽数消弭,气定神闲的起身,踱步走近。
居高临下的晲着二人,讥讽的哼声。
“你。。”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秦玦拔出长剑,带出一蓬血花。
不顾黑衣小厮杀猪般的惨叫,一脚踹了过去,秦玦冷声斥问。
后者剧痛之下哆哆嗦嗦半晌愣是说不出话。
“算了。”南宫墨拦住欲继续动手的秦玦,“一会儿去御马场,当众说吧。”
剩的还要他们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