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真仍在阻拦,“谢总,你不能进去打扰,请你自重!”
“自重?”
谢惊淮气结,阵阵沙哑的冷笑,死咬出每一个尖锐的字,“里面的人,是我太太,我来看我太太,天经地义。
该自重的人,是你们那寡廉鲜耻,成天惦记别人老婆的傅总!”
“你——!”
下一秒,砰地震响——
谢惊淮情急之下,一脚踹开了门!
从小到大接受贵族礼仪,精英教育的男人,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教养,什么体面,暴戾又粗鲁。
“谢惊淮,你发什么神经!”
姜时愿紧蹙秀眉,实在看不惯他这副疯癫样子,“还有,你有点儿素质没有?你们老谢家人都用脚开门?你怎么不用脚吃饭啊?”
傅沉舟敛眸,唇角微扬。
谢惊淮宽阔的肩一起一伏,额头布满细汗,他来得太急,此刻仍有些喘息不稳。
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傅沉舟了,焦急地诘问:
“那天,你为什么去星汇见熊霖?”
姜时愿没想到他已经查到这么多了,心里不爽得很,冷冷开口:
“谢总,这是我的私人行程安排,与你无关。”
“你想让远航给永恒投资?”
姜时愿面若寒霜,“你既然都查到了,还问我干什么,废话文学吗?”
“姜时愿,你用不着用这种低级的伎俩刺激我。不就是投资吗?我给你!”
谢惊淮狠狠喘了口气,凤眸通红,“要多少,你开个价,两亿?五亿?十亿?”
十亿,真是庞大的数字。
在过去的五年里,别说十亿,就是一亿,对姜时愿而言都是遥不可及。
姜时愿冷冷瞅着他,眼神疏离清冷,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