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莫要提两年前的事。我最不喜欢提以前的事,如何如何,歉意愧疚,说出一车话来也都是无用。
若真觉着当初做的不对,那么就应当在当时制止自己。做完之后又致歉,毫无意义。”
萧忆初坦然而从容。
楼护被她一堵,红润的薄唇微微抿了下,蓦地道:“两年前是我情难自已,但我从不后悔。想要对你致歉,只是因为我行动前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吓着了你。
若再重来一次,我仍旧会那么做。”
“。。。。。。”
萧忆初筷子上的菜啪嗒掉了下去。
她看着他,脸颊也逐渐涨红。
因为她想过他就是来道歉的,但谁想到他说。。。。。。
超出了预想之内,一下子措手不及,她难得的红了脸。
见她如此,楼护的眼睛里终于浮起了笑意,“阿初,你可还气?”
萧忆初转着眼睛避开了他的视线,“你轻薄我,我当然生气。”
“除了气。。。。。。可有想我?”他接着低声问。
眼睛紧盯着她,观察她每一个表情。
萧忆初把手里的玉箸放下,正色面对他,“两年前,你轻薄过我之后第二天就主动请缨来洛州,还跟皇伯父立誓,此生不娶妻不入仕。
你现在忽然问我有没有想你,楼护,你脑子坏掉了!”
直呼大名,她心里真的有点儿气。
她不懂男女之情,是两年前楼护忽然蜻蜓点水的亲了她一下之后,她才初初的感受到了些朦胧的感觉。
然后,他就走了。
两年间两个人没有过任何联系,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对那些朦胧的感觉又生了迷茫。
现在他又来问她这些,简直不知所谓。
“两年前,皇后有意向皇上提我的婚事,她想让我做和满的驸马。她向来会做人,谁都知她识大体,从不与端妃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