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第二颗、直到露出饱满的胸肌以及下腹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与平日不同,可能是这身衣服,也可能是身份的转变,此刻的贺尧脫去了学生气,多了几分成熟以及性感,让席闻知不自覺做出吞咽的动作,反應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他尴尬地抿了抿唇。
他承认,刚才那一瞬间,他心底产生了,想让贺尧标记自己的想法。他垂下眼眸,不再去看,动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可他刚脱下外套,想要解开扣子的手就被贺尧抓在手中,制止了他的动作。
“别急。”
席闻知下意識想反驳说自己不急,可贺尧的眼神让他没有把话说出来。
此时的贺尧比之以前多了些侵略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被牵着鼻子走。
直到贺尧解下他胸口的领帶,换了个地方存放,等他被亲得迷迷瞪瞪后再反應过来时,下意識想要挣脱束縛,却被俯下身的贺尧压在身上,被捆住的双手被一只掌心炙热的手掌控制在头顶。
席闻知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贺尧把他身上仅剩的衣物脱下。虽然两人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体,但从未经历过的玩法还是让他心头一紧。
他还是覺得贺尧有些过于精通此事了,不过他混沌的意识已经无法思考,等到贺尧抬起上身,伸长手臂在床头找着什么时,得到片刻喘息的他才终于恢复了一丝思考能力,问道:“找什么?”
“套。”
“……”席闻知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足足过去十几秒,等到贺尧已经翻出了想要找的东西时,才反应过来,他连忙制止试图拆包裝的贺尧:“不用。”
贺尧手里拿着方正的小盒子,并没有听他的,直接拆开了包装,“在里面不好清理。”
每次因为清理藏在深处的残留浪费许多时间,还容易擦枪走火,总是因为这样闹得很晚才能睡觉,他也是会心疼的。
不如戴上小雨伞来得方便。
“不要。”
贺尧疑惑地看向席闻知,不明白席闻知为什么那么抗拒的他已经拆开包装取出里面的东西。
席闻知盯着他手中的东西,他双手被束缚,也没有办法阻止贺尧想要给自己戴上的动作,只好咬咬牙道:“我不喜欢。”
贺尧愣住了,撕开的包装捏在掌心,席闻知看到他停顿的动作和看过来的眼神,终是扛不住内心的羞耻撇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那……”贺尧只是不想浪费那些不必要的时间,并不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想法,既然席闻知这么说了,他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而且,席闻知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誘惑人,本就布满红痕的身体因为说出那样的话羞涩地泛红,像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擺在了贺尧面前,等待他的品尝。
他面对席闻知一向毫无定力,总是轻易就被引诱,更别说此时了,他不再有更多耐心。
底下的宴会还在进行,而晚宴的两位主角自从离开后再也没有返回宴会厅,席禮作为席家人,又是和席闻知关系好的堂兄弟,代为陪同在徐文莹身邊,负责送走宾客。
送完宾客,又把伯母送上车,和伯母挥手告别后,此处没有了重要的人在场,席禮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宴会厅。
恰巧看到于助理在安排贺尧的那些朋友们上楼休息,他突然想起贺尧这些朋友都是从外地而来,这样就近安排住宿也很方便。
于助理远远看到他就伸手挡住了电梯门,请他同乘。因为有外人在场,席禮又打起精神恢复了彬彬有禮的模样,又因为电梯里的都是堂哥未婚夫那边的朋友,他笑着主动打招呼:“你们是贺尧的朋友吧?”
电梯里的众人没有认识席礼的,陳鑫见他态度友好,又见席闻知派来招待他们的于助理如此恭敬,谨慎地点点头道:“对。”
于助理看出他的紧张,想要为两边介绍一下,席礼见状,抢在他前头道:“我叫席礼,席闻知是我哥。”说完又道:“今天人多,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你好,你好。”陈鑫笑着和他握手,“没有,没有,能够见证朋友的订婚礼,我们都很开心。”
席礼态度热情友好,一点这种豪门大家的谱子没擺,陳鑫他们很给面子的和他有来有往地说了些客气话。
席礼还主动先把他们送到该去的楼层,走出电梯时还道:“你们都是贵客,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如果你们这几天不急着回去的话,我也可以带各位逛逛A市。”
陈鑫连忙摆手道:“謝謝谢谢,但是不用,于助理安排的很到位了,我们很满意,这也快过年了,明天也要回去了。”
“哦,那可惜了,下次来一定要找我,好好招待一下大家。”席礼热情道:“贺尧和我哥一起这么久,我哥藏的深,我也是第一天认识他,认识大家。你们来了A市这么多天,我也没机会尽地主之谊,下次你们来,和贺尧一起找我玩,我请大家吃饭啊。”
“一定一定。”
等和席礼分开后,陈鑫和其他几人,对席闻知和他的家人更有好感了。此次A市之行,席闻知对他们的安排,周到贴心,处处有人看顾,见到的每个人无不是热情友好的。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都是因为照顾贺尧,席闻知才这么关照,他们是贺尧的朋友,见到他们感情好,席闻知还这么在意贺尧,心里都很高兴。
席礼这边,把人都送到房门口了,忙碌了一晚的他才得以放松下来。而他之所以这么热情对待贺尧的朋友,也是因为看出了自己的堂哥对待那个他从未见过,一见就是在宴上所见的哥夫十分在意。
可以看出来,他这个哥夫家世一般,朋友也是一般家庭,一看便知,不是他们这个富贵圈子的人,可见贺尧真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Alpha。
也是因为这样,席礼更加佩服他的堂哥了,他们这样的身份,能够自由选择婚姻的太少了,他哥能这么做,是因为权利在握,而他哥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真爱吧。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席礼想要拥有的。
同时,他也希望,贺尧能够对他哥的治疗有帮助,即使最后失败,也能留下孩子,成了伯母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