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破旧的被涂抹着各种涂鸦的教室前门,被一只白皙而又纤长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轻轻地推开了。
那一瞬间整个教室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的喧嚣,所有的吵闹,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在我母亲赵婉芝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看到她了。
我的妈妈。
她穿着象牙白的真丝衬衫,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高腰铅笔裙和肉色丝袜。
她那头深棕色的长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发尾带着自然的富有弹性的卷度,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在她的肩头轻轻地跳跃着。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为人师表的矜持和温柔的微笑。那微笑,如同午后最温暖的阳光足以融化一切冰雪。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没有聚焦在她那张美丽动人的脸上。
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无论是前排的优等生还是后排的小流氓,都在她踏入教室的那一刻,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瞳孔放大,死死地钉在了她那高高耸起的仿佛两座巍峨山峰一般惊世骇俗的胸脯之上。
然后,最让我恐惧也最让我……兴奋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她抱着教案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走上讲台时,就在她准备将手中的教案放在那张破旧的讲桌上,那个挺胸抬臂的动作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啵——”
那是一声沉闷的纤维与丝线被蛮力撕裂的轻响,像一颗无声的子弹,瞬间击穿了教室里所有凝固的呼吸。
我看到她胸前那颗处于两片衣襟交汇处,正对着那道深邃沟壑的起点,也是承受着最大张力的白色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如同被弹弓射出的石子一般,应声崩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最终“哒”的一声,落在了前排某个男生的课桌下,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哀鸣。
我感觉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我看到她脸上那抹从容的微笑在那一瞬息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惊慌、羞耻、以及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然后,我也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那片……我只在最深邃最罪恶的梦境中,才敢偷偷窥探的神秘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风景。
那件白色的衬衣在失去了最关键的一颗纽扣的束缚之后,向着两边豁然洞开。
那道原本就深不见底如同东非大裂谷一般的沟壑,此刻更是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展现在了全班几十双贪婪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睛之下。
那不仅仅是一道沟壑。
那是一片雪白的散发着淡淡奶香和成熟女人体香的温润如玉的肌肤海洋。
那肌肤,比她脸上和脖颈上露出来的皮肤,还要更加的白嫩细腻,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浑浊的阳光映照下,泛着一层如同顶级丝绸般温润诱人的光泽。
那两座原本就被衣料紧紧包裹的雪白山峰,在得到这突如其来的“释放”之后,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更加汹涌、更加肆无忌惮地向着中间挤压、堆叠,形成了一道更加惊心动魄更加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幽暗峡谷。
而它们那饱满浑圆的上半球,也因此更加高耸地、傲慢地,从那敞开的衣襟边缘汹涌而出。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丰腴之间,随着她因为惊慌而变得急促的呼吸,那两团柔软的肉体正在剧烈地起伏、颤动,荡漾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浪。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更加压抑不住的,如同溺水者在最后一刻探出水面般的粗重倒吸冷气声和拼命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看到讲台上的妈妈在经历了最初几秒的惊慌失措之后,竟然……竟然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
我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那两团雪白的丰腴随之进行了一次更加壮阔的令人窒息的起伏。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非但没有慌乱地去用手捂住自己敞开的胸口,反而极其自然、优雅地从讲台上那支破旧的笔筒里,拿出了一枚不知道是哪位老师留下来的已经有些许锈迹的别针。
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一只手轻轻地但却用力地,将那两片已经彻底“自由”了的衣襟重新合拢。
这个动作让她那两团巨大的肉球再次被强行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更加惊心动魄、也更加深邃的幽暗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