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用另一只手熟练而又镇定地将那枚小小的别针别在了原本纽扣所在的位置。
那枚小小的别针,此刻正承受着来自两团巨乳那汹涌澎湃的难以想象的巨大张力。
衬衣的布料在别针周围被拉扯出无数道紧张的、充满了破坏欲的褶皱,仿佛下一秒那脆弱的别针就会被彻底挣断,或者那尖锐的针尖会因为巨大的压力而深深地刺入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之中。
这种脆弱的束缚远比直接的暴露更加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镇定自若的、甚至带着一丝自嘲意味的微笑。
“看来,是老师这件衬衫的质量不太过关呢,”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动听,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大家可不要学老师,以后买衣服,一定要注意质量哦。好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她用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方式,将一场足以让她社会性死亡的意外事件,轻描淡写地转化成了一个关于产品质量的生活小常识。
她那强大的气场和镇定的态度,反而让那些原本已经准备起哄或者准备看得更仔细的学生,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教室里暂时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
但是,我知道这只是火山喷发前那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真正的风暴正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以耳语和眼神的方式疯狂地酝酿、发酵。
我的母亲站在讲台上开始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的粉笔字写得很漂亮,一笔一划,都带着一种从容而又端庄的力量感,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赵—婉—芝。”
当她转身背对着我们抬起手臂在黑板上写字时,我看到了那件白色的衬衣下摆,被整齐地束在她那条黑色的高腰包臀裙里。
那条裙子的面料似乎带着一丝弹性,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满挺翘得几乎要将缝线撑裂的浑圆臀部。
随着她写字的动作,手臂的每一次挥动,都带动着肩胛骨和背部的肌肉,进而牵引着她的腰肢和臀部,产生一种极其细微的富有节奏感的左右摇摆。
那被紧绷的裙料所勾勒出的饱满弧线,如同两座完美的的山丘,在光线下呈现出诱人的阴影。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沉默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韵律。
而当她再次转过身来面对我们时,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又都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她胸前那枚岌岌可危的别针之上。
在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我的课堂变成了一场活生生的舞台剧。
我的母亲赵婉芝成为了这个舞台上唯一的也是最耀眼的演员。
而她的身体,尤其是她胸前那枚随时可能崩开束缚着惊天动地风景的别针,则成为了这出戏最重要也是唯一的“道具”。
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那几个小流氓——五色团的小红和小绿以及其他几个人用那些我只在墙角涂鸦和厕所隔板上才见过的,最肮脏、最下流的词汇,在讨论和意淫我母亲的身体。
小红:我操!小绿,快看那别针!那骚货的奶快把别针给撑爆了!你看那布料,都快被拉成透明的了!
小绿:看到了!妈的!那条沟,深得能插进我一整条胳膊!真想把我的鸡巴塞进去,让她用那两坨肉给我夹精!
瘦猴:老大,她一晃,我感觉我的蛋蛋都跟着痒!你说她那两颗奶头,是不是也跟着在里面晃来晃去啊?
胖墩:那两坨肉…比我妈过年炖的猪蹄还肥…好想咬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咸的…
眼镜:根据目测,其单侧乳房的重量,约等于两个标准铅球,长期悬挂,其乳头的韧性一定非常惊人。
小红:韧性?我猜她的奶头肯定跟牛皮筋一样,能拉好长都不会断!真想用牙签去戳戳看,看她会不会叫床!
小绿:戳算什么!老子想用舌头去舔!把她那两颗骚葡萄舔得又红又硬!舔到流出奶水来!
瘦猴:绿哥威武!我猜她的奶水肯定跟豆浆一样浓,说不定还能拉丝呢!闻起来肯定骚气冲天!
胖墩:我想用她的奶夹着肉包子吃,让肉包子也沾上她的奶味,肯定特别香!
眼镜:从生物学角度分析,拥有如此巨大哺育器官的雌性,其生殖腔的收缩能力和体液的分泌量,理论上也应该远超常人。
小红:眼镜你说人话!
眼镜:就是说…她的逼肯定特别紧,水又多,起来一定特别爽!能把你的精吸干!
小绿:(一拍大腿)没错!就她了!我给咱们新老师想了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