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了抬眉,满含笑意的双眼里是恶劣的欲望,最丑陋的性欲。
好恶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我只好瞪着他,用眼神意识他赶紧放手。
他不为所动,干脆一只手也握了上来……
我不知道他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我已明确表达对他的厌恶,他还要凑上来。
那次饭局只是个开头。
后面在剧组的每一场戏,他都会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我。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会尾随我,在我的身侧晃悠。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直到我找到了这个隐蔽的道具屋。
可他怎么发现的?
我的内心忐忑不安,右手紧紧捂住腺体,最近能够感知到一些信息素了,这说明发情期将至。
郑浩宇跟过来,难不成是想……
后面的事情我不敢想象,我就算是挖腺体,也不想落入他的手中。
谁知正当我思索之际,头上的红布突然被暴力揭开了!
不到三秒的时间,他抓住了我的手臂,强拉硬拽地把我拖了出来。
“你……放手!”我剧烈挣扎,他的手是冰冷的魔爪,牢牢铐在我的手臂上,狰狞而狂乱的信息素熏得我头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郑浩宇,不要碰我……”
“躲什么,这才多久没见,又在这里给我装贞洁了?”郑浩宇抓着我按在了地上,就着方才的那块红布蒙住我的脑袋,“别动,我是看你最近信息素不稳定,发情期快来了吧?呵,我是好心来帮你的。”
说着,他就要来解我的衣服。
我穿着拍戏用的校服,是夏季短袖白衬衫,本来还有一件外套,但是为了避免弄脏,我进来的时候脱掉了。
这单薄的衣衫更方便了郑浩宇的猥亵。
“唔……放、放开我。”嘴巴被蒙住,鼻腔内灌满了难闻的灰尘,呛得我边咳嗽边流泪,发出的求救声也极其微弱。
“装什么装烂抹布,之前做的时候叫的那么爽,现在还跟我装客套?”郑浩宇恶毒扒开我的衣服,手指胡乱地摸索我的胸膛,“也不知道收一收信息素,都快把整个剧组alpha勾硬了,真想让外面的alpha轮流上你吗?”
“我……唔。”在煎熬的对峙中,我的空气逐渐稀薄,双腿不住地在地上蹬动,垂死挣扎,“别碰我……”
别碰我,好恶心。
我的嘴里始终重复着这两句话。
我不想再次经历这些了,我讨厌郑浩宇,不想和他做。
我没有到发情期,我的脑袋很清醒。我没有勾引alpha,我不要他们。
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别妄想会有人来救你,不会的,他们根本听不见你的声音。”郑浩宇嗤笑一声,“不就演了个主角,你真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认清你自己,你就是个人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拉着向上提,恶狠狠的狞笑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
“现在在想谁?崔明曜吗?觉得他会从天而降来救你?”郑浩宇说,“既然他这么爱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你呢?把你一个人丢在剧组里,让你接受全剧组的霸凌,这是爱你吗?”
他弯腰贴近了我,隔着一层布,那些话语却清晰无比的落在我的耳膜上。
“你知道跟踪你的保镖长什么样,他们会把你的状况发送给他,可是眼看着你被那么多人欺负,崔明曜为什么不表态呢?”郑浩宇说,“还不是因为他就是想看着事态这样发展,想看你孤立无援,楚楚可怜的模样,你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你别把他想太好了。”
手腕处的疼痛持续发力,鼻腔内的氧气逐渐稀薄,影响着我混沌的大脑。
郑浩宇说的没错,我是记得住那三个保镖的模样,尽管他们隐藏的很好,但他们一直在我身边游荡,我早有察觉。
是啊,崔明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催我还债罢了,我所遭遇什么,他并不关心。
也许从他第一次提出让我自食其力还清债务的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就已经转变了。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一串滚烫的泪珠划过脸颊。
心已经麻木,感受不到痛觉了。为什么还会哭呢?
我不知道,或许是害怕即将到来的凌辱。
冰冷的毒蛇缠绕我的身体,湿润的蛇信子舔舐我的肌肤,每个毛孔都传来可怖的震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