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行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一声:“您说得对。”
“缪行。”朱瀚转身,看向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您问。”缪行道。
“你为何要教孩子们跑步?”朱瀚问。
缪行一怔,随即低头,似是在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目光认真:“因为。。。。。。我想让他们知道,跑步不在脚,在心。
“在心?”朱瀚挑眉。
“对。”缪行点头,“心稳了,脚才能稳;心直了,路才能直;心收了,步才能收。”
朱瀚闻言,目光微动,似是被触动了什么。
他沉默片刻,缓缓点头:“你说得对。”
“王爷。”缪行忽然道,“您。。。。。。也有一颗稳心吗?”
朱瀚一怔,随即笑了:“有。”
“如何稳?”缪行问。
“看路。”朱瀚道,“看人走的路,也看心走的路。”
缪行沉默片刻,点头:“我明白了。”
“明日,白簪会带一个少年来。”
朱瀚道,“他叫白榆,我想让你教他。’
“教他什么?”缪行问。
“教他看。”朱瀚道,“看路,看人,看心。”
“好。”缪行应下,没有多问。
朱瀚点头,转身欲走,却又停住,回头看向缪行:“缪行,你。。。。。。想不想学‘步盘术?”
“步盘术?”缪行眼睛一亮,“那是。。。……什么?”
“一种走路的法子。”朱瀚道,“走得稳,走得直,收得回。
“我。。。。。。可以学吗?”缪行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可以。”朱瀚点头,“明日此时,你来王府找我。”
“多谢王爷!”缪行行礼,眼中满是感激。
朱瀚还了一礼,转身离去。
他走出巷子时,见朱标正站在巷口,手里拿着一本书,低头看着。
“标儿。”朱瀚唤道。
朱标抬头,见是朱瀚,笑道:“皇叔,您来了。”
“在看什么?”朱瀚问。
“《千字文》。”朱标道,“白榆买的,我借来看看。”
“哦?”朱瀚挑眉,“他买的?”
“对。”朱标点头,“他说,‘大家读,我也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