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小豆子哭得不行的嘞,把俺们都吵醒了。”
孟知县自然也听到了围观村民的议论,但七嘴八舌的太吵了,到底听哪个说?
他拍了一下葫芦瓢,“肃静!”
众人一下子噤了声。
“刘家庄里正何在?”
刘保山赶紧上前,“在在在!”
“昨夜你们看见周忍冬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刘保山不敢直视孟知县的目光,只敢弯腰对着地上讲话:“回大人,昨夜月光亮的很,俺们看到忍冬丫头的时候,大约刚过一刻,两刻不到的样子。”
“有哪些人看见了?”
刘保山指着住村口的十几户人家,道:“俺们住村口的都看见了。”
被指到的那些人纷纷点头。
孟知县紧皱着眉头,伸手抚了抚胡须。
“贾二狗,你说你子时与忍冬姑娘私会,子时一刻前往她家老宅?”
贾二狗跪在堂前,拼命点头,嘴角又挂上了笑容。
他就知道孟叔是偏袒他的,怎么会相信那些刁民的话?
“忍冬婆婆,你说你子时出恭,子时一刻回老宅?”
刘老太也拼命点头,“对!大人,俺有屎证!”
“忍冬姑娘,你说你子时一刻看到婆婆回老宅,而后立马到里正家找人帮忙?”
村民们:“对对对,俺们都能作证。”
“嘶~”
孟知县两手一摊,作出很为难的样子,“你们每一个人都言之凿凿,本官实在难以决断呀~”
围观旁听的村民们一下子就愤怒了。
“你还配做父母官吗?”
“俺们这么多证据,都不足以给那歹人定罪,什么世道啊!”
刘保山面如死灰,手死死攥着衣角。
果然,就算证据再多,他们这些草民最终敌不过权贵的啊。。。。。。
贾二狗斜着嘴看向众人,脸上的笑更加得意。
刘老太气了个倒仰。